齐斌惊奇“李将军是如何得知?确切有!是一个剑客,穿一身玄色衣服,短长得很,我等竟不是他一招之敌,若非李将军派人暗中互助,我怕是见不到诸位大人了。”
“嗯?”张嵩仁忙问道“那假侯爷安在?”
李慕尘忙问“这到底是如何回事?老将军可否说与我等?”
老将军闻听此言踉跄两步才稳住身形“他如何死的?”
“阁老返来了!快开城门!”
上阳城池大门缓缓翻开,雄师入城直奔县衙。
“我来看看,是何人如此英勇,带着县衙的差役击败如此多的反贼”一其中气实足的声音传来,萧老将军走了出去。
此时,卿月走了出去“慕尘,公然不出你之所料,有人潜入大牢,狱卒都被打伤打晕。”
卿月微微一笑“当然不会发觉了,我给他灌了迷药,这一起睡得跟死猪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收回来!”
张嵩仁看向李慕尘“这是如何回事?”
“快快免礼!”张嵩仁将其扶至大堂坐下“伤的重不重啊,医官安在!”
李慕尘揉了揉鼻子“父执坐在马车上就没发觉甚么非常?”
老将军一脚踢得假侯爷倒飞而回,重重的摔在地上,鲜血从嘴角溢出“那就查!不管是谁,老夫定要让他偿命!”
“大人,只是一点皮外伤罢了,无妨!”
卿月看着李慕尘,李慕尘笑了笑“卿月,去把侯爷请出来吧!”
见到张嵩仁等人返来,二人立即起家“见过钦差大人,见过李将军!”
张嵩仁看了一眼一旁的关守杰,齐斌晓得他对关守杰先前未诚意中有隙“大人,关县令此前一向带人在城中百姓家缉拿反贼。”
“不错!恰是家父!”
闻听此言,老将军更是惭愧“说吧,你有何心愿,说出来,能满足的我必然帮你完成,权当是赔偿你了。”
但渡风的身材却在颤抖“老将军,你方才是在说杜子义?”
“你爹现在在哪?为何不来见我!”老将军似有所感,言辞诚心。
萧老将军看出二人迷惑“我与关县令乃是旧识,昔日同窗之时,我曾与关县令同席而饮,同榻而眠。不知这些年下来,可有杜子义的动静?”
“不错,你是何人?看着竟有些面善”这时萧老将军才重视到其腰间的腰牌和手上的刀“年青人,把你的刀给我看看!”
说罢看了眼关守杰“我萧家世代为将,最看不惯就是这等吃空饷之事,但杜子义只是一标兵将军,行事多有不便,因而我几经展转,将我多大哥友关县令调来上阳,暗中互助,只是没想到……说,到底是谁杀了杜子义!”
张嵩仁和李慕尘对视一眼:他们二人竟然熟谙?一个是统领长宁军的辅国大将军,一个是偏僻小县的县令,不管如何也没法将此二人联络到一起啊!
萧老将军招了招手,表示渡风过来“是我对不起你,现在你家中另有何人?”
渡风神采黯然,取下腰牌握在手中“他已经不在人间了。”
张嵩仁摆摆手“罢了罢了,还是说说产生了甚么吧。”
关守杰仓猝奉上茶“老将军切莫起火,先喝口茶。”
张嵩仁呵呵一笑“没有!又不是我让你费钱请的人,你凭甚么找我要?”
齐斌摇点头“那人见反贼已露败势,便逃脱了。”
老将军仰天长叹“是我害了你啊!”
“贤侄,你是否晓得此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