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建安一听此言,心中甚喜,他一向担忧陛下会治他个失策之罪,但此言一出,虽无明白嘉奖,却也想去无多,仓猝拥戴道:“是啊,今后碰到甚么困难就来找我!”
李慕尘看着钱丰的背影“这类人也能当上县令?”
“臣遵旨!”说罢一挥手“来人!将此二人打入死牢,明日中午,明正典刑!”
“此乃当朝太子!”
“这……请恕儿臣痴顽。”“请恕臣痴顽。”
身后太子与罗建安对视一眼“其一,是登州城外截杀失利,引我呈现,其二,如其所言,为了掌控东宫卫率,共同其行事。”
钱丰望了一眼赵老憨佳耦“他们是我铜阳县人,天然识得。”
“如何又跪下了?快平身,罗大人,先送二老下去歇息吧。”
“快起来快起来!”天子和太子将二人搀扶起“本日就在这歇息一晚,明日随他们一同回铜阳吧。罗大人啊!”
“这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臣在!”
钱丰不紧不慢找了一椅子坐下“府尹大人,不知下官何罪之有啊?即便有罪,我铜阳并非登州府所辖,依我朝律法,你无权鞠问于我,何况,现在我已入太子门下,我劝说大人一句,他日太子担当大统,你我前程还未可知。做人,还是留一线的好。”
李慕尘冷哼一声走到钱丰旁,指着太子“我问你,这是何人?”
“下官拜见太子!”
进到大堂,钱丰看到赵老憨佳耦二人和地上的尸身先是一惊,随后看到坐在一旁的太子殿下,便又平静下来。
几人遂向府衙内走去。
“好,那本官问你,他们的女儿是如何回事?”
“如何?不熟谙了?前几日就住在你铜阳县的官驿,钱大人还为其强抢民女,殴打百姓,这么快就忘了?那好,本官便为你先容先容,此人,冒充太子,企图谋反,你身为堂堂七品县令,不识太子,与反贼勾搭,现在陛下特准本官异地办理此案,你说,我审得你否?”
罗建安面色凝重,沉声道:“届时百姓定然民怨沸腾,朝廷公信力定然荡然无存,他日如有人举兵起事,必将应者云集!”
“就由府库拨银,好好赔偿一下他们另有其他蒙受过反贼毒害的人家。”
“好!那你再看这是谁?”李慕尘走到假太子身边,抓着假太子的头发将其拎到钱丰面前。
“铜阳县令钱丰安在?”
二人赶紧回绝“陛下!不成啊!草民只想给女儿讨回个公道,别无他求!”
这钱丰仿佛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罗建安刚欲发作,司马唐孝直走到近前,附身在其耳畔低语一番,罗建安语气稍有和缓
天子看了太子一眼“也好”
钱丰一见,大惊失容“府尹大人,哪来的疯子?这是甚么人?”
“大胆!”既然钱丰本身都说出来了,罗建安也无需再演“你身为一方父母官,不知替天子恩养百姓,反与逆党勾搭,强抢民女,殴打百姓,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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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实在将钱丰吓得不轻,但转念一想,今有太子殿下在此,是料也无妨。
“另有呢?”
县令钱丰正端坐于后堂品酒吟曲。此时的他还在为攀上东宫太子而沾沾自喜,几年来守着这穷乡僻壤实在无聊。他日太子担当大统,本身便能够平步青云,分开此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