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半晌,两人都笑出了声“走吧!”
但李慕尘和卿月并不想听他的话,直接走进屋子里“吃饱喝足了,该睡觉了!”
小女孩深鞠一躬“感谢”说完拿着包子便跑开了。
渡风终究鼓足勇气,走进屋子里,翻开一个柜子,从中请出了父亲的灵位,擦去上面的灰尘,拜了拜,这才走出屋子,在二人身边坐下“实在,不过是一间倾圮了一半的茅草屋罢了,怎敢劳烦两位脱手将其修补好!”
跪了好久,渡风拔出那把父亲留下的锈迹斑斑的刀,一点一点割除坟四周的杂草。骄阳当头,未几时额头便排泄了汗水。清风吹过,吹得稻草渐渐弯下腰,悄悄拂过渡风的脸庞,仿佛有些痒,但手中刀却没法再落下。
卿月和李慕尘早已饥肠辘辘。坐在地上分食烤好的肉。
“老板!结账!”见渡风走远,卿月喊来小摊的老板。
李慕尘玩味的看着卿月“吃饱了?”
上阳并未在官道之上,但两州间隔甚远,迁客旅人多会在此地休整。
沉默半晌,渡风终究开了口“少爷,我有些事要分开一会儿。”见其点头同意,渡风抱以感激的浅笑便分开了。
“问?我又不是官,再说,这天下不平之事多了,总不能都要我管吧?并且,我们是在逃命唉!”
渡风又回到了墓前,坐在墓碑中间“娘,是你吗?是你心疼孩儿想给孩儿擦汗吧!”
晨露未散,渡风的衣服已被打湿,但其仿佛全然不觉,只是跪在坟前,将买来的祭品一一摆上,燃起一炷香插在地上,接侧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小女孩咽了咽口水“那小我说,我把信给你,你会给我钱的!”
李慕尘拿出几枚铜钱放到小女孩手上“拿着吧,包子也是你的。”
一向忙到下午,总算是将屋子修好了。渡风站在屋子前,表情有些庞大。
斯须,李慕尘放下信,见到小女孩的模样“如何不拿啊?”
出襄州邻近荆州,有一县名上阳。
男的不竭从林中扛来木料,修补屋子,女的则是将屋里的被褥拿出来洗濯晾晒。屋前还生起了火,烤着刚捕来的野味,披收回阵阵的香气。
仅仅隔着一座墓碑,倒是两个天下。
“哎!”渡风背过身用袖子擦去眼角的泪,也插手两人繁忙起来。
县衙不远处有一摊子,李慕尘几人坐在这里吃早餐。渡民风且不说,余下两人皆是好吃之徒,如何忍耐得了每日以干粮裹腹?
卿月看着李慕尘眨了眨眼“你不筹办问问?”
小女孩思虑再三还是点了点头。
年青人艰巨的从地上爬起,一瘸一拐的分开
渡风点了点头。
“但是……”
县衙大门外一早就站了很多人,但奇特的是,不出半晌的工夫的便已有很多人转成分开。又过了一会儿,一个男人被差役扔了出来,人群这才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