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尘睡醒看到渡风不见踪迹就猜到必然是去其母墓前了,便也跟了上去。看着渡风的身影,不由得想起还在青州养伤的云苓,本身这些年有些忽视了,云苓必然也想去他父母的墓前拜祭一番吧!
“这……请恕本官无能为力啊,籍簿当中并无记录,乃至连其是否真的参军都不得而知啊!”
见几人走后,县令神采渐渐阴沉下来,伸手招来差役“跟着这几小我,查清楚他们是从哪来的,住在那里,都是甚么身份!”
“我们此次前来是想向贵县探听一小我:杜子义!”杜子义的名字还是昨日李慕尘在屋内的灵位上看到的,实在他也奇特为何是‘杜’而非‘渡’,只是还将来得及扣问。
“少爷,还是早些上路吧,这里到荆州路途悠远,迟了怕是赶不上在关城门之进步城了。”
“这闲事我还就管了,这祸我也惹定了!”
“管他是甚么人,归正一时半会是走不了了,我们去会会这位县令!”
李慕尘拍了拍渡风的肩膀“已经到这了,焉有不出来的事理?放心吧,你看看”李慕尘拿出那封信递给渡风。
既然县令开了口,差役焉有不听之理?几人也不管不顾,大摇大摆走进大堂。李慕尘自下山见过的高官很多,比方崔裕,张嵩仁之流,现在一个县令还真有些不敷看,只不过他忘了,现在的本身不过是个驰名无实的忠武将军罢了,不过拿来唬人倒也充足。
李慕尘无法一笑“如果晓得就好了,不过,想来也就那几小我,如果我爹给我送信,不会没头没尾单单留下这么几个字,剩下的就只要陛下和张阁老了,不过此次都城一行,又多了位有些看不懂的郑王。不管是谁,眼下根基能够肯定两件事,第一,我们一起南下是他们安排好的,第二,既然能到这里给我送信,想来不会有人追我们了。”
李慕尘生于行伍之间,只观渡风便知其父亲定然不是临阵脱逃之人,单看其留下的那把刀,刀刃之上尽是豁口,足可见其作战之勇“你们口口声声说他爹是逃兵,可有凭据?”
“你还记得我承诺过你甚么吗?”
“公子这倒是有些难堪本官了。本官能管的也就上阳这一亩三分地,杜子义虽是我县之人,但其毕竟在军中当差,我一个小小县令,上面说甚么只能照办啊!”
天还未亮,渡风便起床来到母亲墓前,悄悄的站在那边。此次分开,不知何时才气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