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日理万机,臣自是尽一尽地主之谊罢了。”袁尚亦是恭敬有礼,挑不出一点错来。
古五如何还坐地住,换了衣服便出宫寻去。
“嗯……允王来九江亦有很多日子了,感觉九江与你齐国都城襄城如何?”古五自是落座与主位,毫不见外。
“启禀陛下,陛下管理有方,九江甚好!”司马誉自是笑容谦逊,略有些生硬,如此和谈与留在九江为质也无甚辨别了。
袁尚自是斟了杯酒与他,“陛下,吓他何为。您酒量不佳,饮了这杯,便回宫吧!”
“先生?”古五放下奏折,大吃一惊,“不会吧,白日里,朝堂上,孤见先生,都还好啊――”
“丞相在楼上配房,陛下――请!”对劲公子见他不悦,自是打起精力,谨言慎行。
“谢五爷提点!”对劲公子大喜,有陛下这句话,宫外世人亦能放下心来!
“袁丞相呢?”古五环顾一周,繁华坊买卖普通,自是得道公子寻芙蓉去后,珍宝台七日才拍卖一次,今儿无拍卖,大厅自是冷落了些。
“翠娘特地让部属回宫禀告,想必不会有假。”莫问心中自是一万个不想说,只是小师弟从未如此失控,怕是真的为情所困。
“陛下……”袁尚不知从何提及。
“五爷,台端光临,有失远迎。你们请!”对劲公子瞧见是陛下来了,自是笑容满面地迎上来,谨慎应酬。
“秦王陛下,誉才想起,驿站另有如果,辞职!谦恭兄,誉先行辞职!”司马誉自是知他不成能有甚么好建议,忙告别道。
“嗯!”古五倒也敛了敛眉,拂了拂金色地袖口龙蚊,倒也不拘末节,自带着金子往楼上去。三人到了二楼,古五一扭头便瞧见公主保护首级秦广,正坐在大厅喝闷酒。
“拜见陛下!”司马誉赶紧起家施礼,原与袁尚倒还谈笑风生,见了古五倒是严峻,拘束起来。
“先生来喝酒,如何不约上孤!孤正无所事事的紧。”古五这话自是说给司马誉听的,可朝中皆知,他那里是真的无所事事。
“那允王好走,不送!”古五“奸计”得逞,自是笑的好不对劲!
“那允王如果不介怀――”古五眨眨眼,坏心的建议,才说了一半,便被司马誉打断了。
古五猛灌两口,壮着胆量问道:“敢问先生,那司马誉与孤比,谁胜一筹?”
“先生喝酒亦不叫上孤,反倒与那司马誉相谈甚欢,孤心中不是滋味。”古五负气道,“可不是怨孤。”
古五不但杀了韩王以儆效尤,还扔了薄氏主仆与《问李域三宗罪》至皇宫外的暗门处,活生生的打脸楚王李域!
“翠姨经常道,小师弟与镇国公主乃天造地设的一对。听她意义,仿佛小师弟对公主情深意切,此次合离,怕是伤了小师弟的心。”莫问自知定会被训,却仍然病笃挣扎。
古五瞥见他有话想说,与他常日里沉默寡言分歧。本倒不欲理他,可事关谦恭,自是按捺不住,低声斥道:“一脸燥屎模样,真是绝望!说吧――”
关头这事,他做的光亮正大。那《问李域三宗罪》斗大的三个字,向世人明示着他的气愤,不满,亦是他的自傲,霸道!
“镇国公主,在宫中甚好,你们无需牵挂。好生打理好公主的私产才是。”
“陛下,这几日,司马誉日日聘请袁丞相去繁华坊买醉,丞相亦不回府,不知何故?”莫问本日回宫恰是得了翠娘的叮咛,特地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