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竹一夜未眠,她如何能睡得着呢?十一郎被鸠浅大王叫走了,一夜未归,只要营帐外有一点点草木被风吹动收回的声音,她就猜想,必然是十一郎返来了,但是只见营帐闲逛,却不见十一郎暖和的身影,墨竹一次起床想去越王鸠浅营帐看个究竟,终究还是忍住了,她的面前又呈现了薛夫人超脱的身影,薛夫人萧洒的身影就像天上的一颗流星,在墨竹的心灵深处刻下了残暴的印记。
“风铃响猛猜作佩环,烟柳颦只疑是眉攒,想犀梳似新新月,忆宫额似芙蓉瓣,见桃花呵似见他容颜,觑得越女吴姬匹似闲,厌听那银筝象板?”
“啊!是鲧夫人呀!您好呀!我一向都在宫里呀!没有瞥见将军,也不晓得为甚么?王后娘娘身边的仆人全数斥逐回故乡,王后娘娘眼里含着泪水,给足我们养老的钱,您看王后娘娘梳头的白玉梳子都送给我了,我们做下人的不好多问,不晓得有甚么环境产生?呵呵!幸亏娘娘分给每个仆人的钱充足这辈子养老了!”那老妇人滚滚不断的啰嗦着,她们认得墨竹,管墨竹叫鲧夫人,因为十一郎姓鲧。
“哎,老妈妈,有没有瞥见十一郎将军?哎,你们这是干甚呀?将近打败仗了,你们如何都筹办回故乡了?”墨竹瞥见王后雅鱼的仆人都是大包小包的,看起来仿佛筹办分开越王宫回故乡的模样,不解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