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应当也从某些人丁中晓得了我的不详之名吧?”
鸠面男人肿着眼睛,口中唾沫横飞冲动地说着:“大人您有所不知,这盲女确切有几分诡异。前阵子,弟兄几个刚被派到此地监督独院后,家中都产生了不大不小的祸事,邪门的很!”
固然不晓得对方想说些甚么,但是盲女身上没有涓滴敌意,这让苏穆放松了心神,开口说道:“鄙人不过是买了孩子们的一些花环,仇人之名过分言重了,木子女人叫我苏穆便可。”
苏穆悄悄推开了院门,只见那第一天所见的绿裙女子已经换了一身素白的衣物,无声地站在院落中地一盆槐花旁,此女正低头悄悄捻动那槐花的七色花瓣不知在数着甚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