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扇了这些人两巴掌以后对劲洋洋地走,和夹着尾巴逃窜那感受就完整不一样了。
郝澄愁闷道:“这我也晓得,可有县官护着,我们如何告?”
晋国律法虽多,但实在很乱,有些律法连那些官员都不晓得。但他不一样,固然为男儿,但江孟真要学的东西远远比那些一门心机科考的读书人多的多。
郝澄是小老百姓,固然是个秀才,有功名在身,但镇上的秀才娘子也有好些,秀才到底不比举人那般有身份职位,郝家又没有甚么能够倚仗的亲戚。面对这类环境能如何样,忍?
江孟真记仇还护短,别人欺负到郝澄身上,不就是欺负到他头上。这如果他用实在身份来这镇上,便是那县官也得毕恭毕敬,哪会有人不长眼睛敢冲犯到他头上。
可让郝澄就这么憋屈着她当然不甘心,“本身的人”被这么算计,江孟真比她还不爽。对他而言,现在的郝澄算是他的庇护伞,另有拯救仇人这一身份在,当然算是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