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澄定的车子大,人多的时候,那铁锅上同时煎着六七个饼。前三天她一天大抵要做六七百个饼,绝大部分会添个鸡蛋或者瘦肉之类的,刨去燃料费和油的耗损,均匀下来纯利润能够挣八文一个饼,一天将近有五两银子。
话是这么说,她还是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块金灿灿的鸡肉,色香齐备,至于味道。入口的时候表皮非常的酥脆,咬一口感觉鲜美,鸡肉富有弹性,但鲜嫩实足,美得她恨不得把舌头也吞出来。
那女子不耐烦地摆摆手:“我晓得,五份就五份,你快些做才是。”先前舍不得是担忧不好吃,好吃她天然乐意带几个归去给家里人尝尝。
到了第四天,尝鲜的人少了,她每天需求做的数量就在四百摆布。有的时候人多了,但她质料不敷,郝澄便提早收铺子走人。总之不挣阿谁钱,也毫不华侈质料。并且一个月隔六天歇息一次,其他时候定时出来摆摊。买饼的人多了也不涨价,有人情愿赏她银子,郝澄也点头感激,绝无半点奉承。
但被那种苦涩的味道引诱,还是忍不住在上头咬了一小口。入口是那种糯软的感受,香且甜,还带着淡淡的奶味,比及咬到中间,里头半液态的香芋夹心便流入口中,满嘴都充满着甜香气,饶是乔木自夸大女子,不爱吃甜食,也忍不住多吃了几块。
看着模样清隽的郝澄,她俄然就摆了摆手,大踏步地走向府内的马厩:“反面你多说了,我有事出门,多谢澄妹的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