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澄的言下之意,江孟真当然听懂了。不过郝澄只说了这么几句没甚么杀伤力的话,他便就此放弃,那也便不是他了。
肌肤的细致程度也不消说,要不是墨客年青,壳子也还行,这个天下对女子的要求是才而不是貌,她铁定得在这么个男人面前自大。
以身相许这类狗血的桥段,也得被报恩的人感觉欢乐才行啊。不然的话,那不就是恩将仇报嘛。她多次表示出来,对方能够离她远远的,不给她带来费事,便是于她最好的酬谢。
越看越感觉,他的面貌很美。并不是雌雄莫辩的阴美好,而是带了几分豪气,有种超出性别的美。
“你既然并不讨厌,那为何不能接管我的报恩?”
为着这份当真,郝澄心下柔嫩几分,本筹办辩驳的话在喉间绕了三圈,又重新咽了下去。
可在江孟真的谛视之下,她很快就笑不出来了。但他的眼神和语气,无一不是在奉告郝澄――他是当真的。
并且她方才推的时候,只是悄悄一用力,对便利接连着发展了两步,差点就摔到了地上。
但郝澄现在的态度她揣摩不透,又担忧给她看了又遭到热诚,唇抿得更加紧,终究甚么也没说。
她只担忧江孟真脚踏两条船,名义上还是人家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