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晓得是等了多久,郝澄俄然就听到了有钥匙翻开门的声音。本就因为酷寒而睡得很浅,只听到一点点声音,她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江孟真看了在那边的方余一眼,安抚道:“她临时不能出去,不过我会给她换个舒畅的处所,过两天她就能出来了,我们先归去歇息好不好?”
江孟真瞅了瞅她的神采,冷声道:“此次的事情和乔家脱不了干系,不过他们倒没有害你性命的设法,只是想困你一困,让你担搁个三年罢了。你会被关起啦,都是受了那方余的连累。”
郝澄本来思疑自个的事情和乔家有关,但这个时候又不肯定了。乔木的脾气固然无私了些,但人还是有几分侠义的,不至于会为了吵嘴暗害她的性命。
江孟真像兄长普通轻抚着她柔嫩的头发,温声道:“好了,你已经没有事了,不要惊骇了。”
郝澄朝她笑笑,但那笑意还是非常勉强。现在虽说已是春意融融,但这个处在地下的牢房倒是阴暗又潮湿。
她不成能去打沙包甚么的,天然是流眼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