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全发接过春花胳膊上跨的篮子，谨慎翼翼地扶春花下了骡子，然后春花在前郭全发在后，一对伉俪进入卧龙寺大殿。只见两个身穿道袍的道姑迎上前来，对着郭全发喜笑容开：“全发叔叔――”
靳之林避而不谈，只是说：“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谁胜谁负已不首要，作为老百姓，首要的是如何脱身。靳某有一句话想托先生转告疙瘩，晓得进退乃豪杰，不要一条道儿走到黑。不管谁在朝都不会容忍大烟的存在，本年尽早金盆洗手，不要再运营大烟。”
郭全发笑得勉强：“你俩到这里多久？”话一出口郭全发悔怨了，像话吗？削发的女人都有不肯奉告别人的隐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