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前几日东城沈家醋坊刚开张,次日许家醋铺就开端贬价,两家掐尖儿似贬价,他们不会有甚么过节吧?”
“老板娘,你了不得啊,这醋比那些大肚婆吃酸梅子还要酸几倍,你还能面不改色地吃下去,咝――”周来旺一阵牙酸模样。
“我晓得你们意义,我和内人也筹议出了一个别例,那就是卖与你们醋比原价少一成。本来这醋就是小本买卖,还望大师莫要再砍价了。我亦此说个话,这是我们许家底线了,如果诸位有不对劲,我许强也不勉强。”
“徐掌柜真爱谈笑,每月供应你们闻香楼两百斤香醋还是我们紧赶慢赶制出来呢,那里能再给你追加香醋量?”顾丽娘笑道。
顾丽娘与许强不为所动,剩下人见他们如此,也知此事没有筹议余地了。
“老板娘,醋买返来了。”陈来福打到醋,就跑着返来了。
顾丽娘白了他一眼,“我这不是怕你们一大一小脑袋犯浑,惹得百口担忧么?”
许家铺子食醋贬价一事,反应庞大。管只是浅显米醋贬价,香醋没降,仍叫人瞧足了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