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艳娘扭了扭帕子,轻哼了声,略带不甘地走了。
顾丽娘一看,公然哟,她家儿子能坐了,正稳稳铛铛地坐那呢。
作者有话要说:唉,卡文,今后要早点才行,呼呼
福哥儿现在已能认人了,此时见了顾丽娘,委曲地看着她,伸开手要她抱。
“柳大婶,我们两家很熟么?强子也是你叫?”顾丽娘不客气地反问她,本来看她是孀妇份上,她不肯与她多作计算,但她偏要得寸进尺。现在都毫不粉饰那张嘴脸了,谁受得了自家男人整天被人惦记?她如果再忍下去就是孙子!娘,既然她都不要脸面了,她又何必替她讳饰?
要说这半乱世风景,赢利谋生可很多,远不说,那说他们这条街街角那当铺。自打都城开了禁,买卖那叫一个红火,每日进收支人数都数不过来。不过顾丽娘也明白,能这都城开当铺银楼之类都有大背景,眼红不得。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没阿谁本领和背景,却占着一门极赢利谋生,是祸不是福。像他们如许稳稳铛铛就极不错,按现在销量,光供应给酒楼饭庄,每月也有二三十两银子进账。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美!
“哭了?大抵是尿布湿了罢。”颠末井边时,顾丽娘忙洗了个手。
顾丽娘懒得理他,翻身卷过薄被,睡了畴昔。
顾丽娘挣扎,“别挨那么近,热死了。”
“行了行了,别催了,这就去了。”
顾丽娘发觉一根炽热棒子抵着她小腹,并且有越来越硬胀趋势,当下不敢再动。刚才那次欢爱,她还没缓过劲来呢。
顾丽娘如有所思地看着她,看来这柳孀妇也是个识货,晓得如许男人“无能”!正因为许强“丑”,以是才会被她惦记上罢。
“咋回事这是?”
许强没理睬她,扣问地眼神看向顾丽娘。
许强用心压了她一下后,才从她身上翻下来。
柳艳娘被她话呛得个神采发白,正欲发作,许强便到家了。
宣泄过后,怠倦许强压香汗淋漓顾丽娘身上,手还不诚恳地她身上东捏西捏。顾丽娘推推他,气味不稳地抗议,“重死了,从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