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过些日子就是福哥儿百日了,我们礼是不是得厚一点?”钱婆子问。
“我们这回跟着许家一道进京真真是跟对了,固然费了些银钱,但起码小命是保住了,并且百口都好好地呆一块,这比啥都强。”钱婆子拍着卟卟直跳心肝儿道。
自打放屋里粮食搬去地窑后,几间屋子都感觉宽广多了,顾丽娘将自个儿卧房和孩子房间都做了一番安插。顾丽娘他们那间房被她用布幔隔成里外两间,小石头他们习字描红桌椅都搬回了他们屋子。全部看起来新奇了些。
说话间,他腰动了动,□那物什抵着她大腿窝处蹭了蹭。顾丽娘感遭到他□热度和硬度,浑然不觉地软了身子,早已不计算之前话题了,伸过手揽住他脖子,仰开端,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强子长年走南闯北,结识人多,自有其动静来源,这不奇特。”
“嗯,加厚五成。”
福哥儿这孩子性子好,不咋哭闹,饿了尿了就哼唧两声,好带得很。大多数时候都是呼呼大睡,醒着也不闹人,就睁着一双乌黑大眼悄悄地看着人。这可把许老爹奇怪死了,直说他长大后必是个有出息。
顾丽娘只不幸几个孩子,福哥儿正吃奶倒没感觉有甚么,只是顾丽娘坐月子时养得一点肥肉没了,规复了出产前身材。但小石头和妞妞瞧着就清减了些。特别是妞妞,本来肉呼呼婴儿肥都消了下去。小石头脸上瞧不出甚么,但沐浴时,胸前排骨都清楚可见。顾丽娘见了,内心一阵阵难受。
布衣们倒没那顾虑,只日子过得更加少荤腥了,之前每月还能吃到两三回肉,现一个月能吃上一回就算不错了。不是许家舍不得,而是你有钱也没处买。现在粮食严峻,现在除了富朱紫家,谁家还舍得用金贵粮食豢养着这些畜牲?
妞妞听了小石头话,眼巴巴地看着顾丽娘。
此时顾丽娘非常佩服许老爹先见之明,若非他对峙囤粮,对峙运送这十多石粮食来京,恐怕他们现就得过着有上顿没下顿日子了。
钱大明摸摸胡子,暗自光荣这回他死活跟着许家进京,总算使百口免了这战乱之苦。
“对了,过些日子就是福哥儿百日了,我们礼是不是得厚一点?”钱婆子问。
“我说过了,和她没甚么,那回我不防才被她贴那么近,而后她都没能靠近我五步以内。”许强趁她不防,将她抵柜子上,轻啄了她嘴一下,“别气了,嗯?她算哪根葱,俺家媳妇比她都雅多了。”
顾丽娘从屋里摸出一颗鸡蛋,煮了一锅粥,舀了大半盆上来。把蛋打了下去,拍些姜沫,切些葱花,撒了下去。给许老爹与两个孩子一人舀了一大碗。
作者有话要说:顾丽娘听钱婶话,坐足了四十天月子才下床。她可不想月子间留下甚么病根,这里可不比当代,她可不想自找罪受。并且她来到这里每回大阿姨来时候用月事带,内里塞都是棉花,而不是草木灰锅灰甚么乱七八糟东西。事关安康,豪侈就豪侈一点,她可不肯意得甚么妇人病。
吃着热乎呼饭菜,许强总算感觉胃结壮了点,当下有了调笑表情,“那小子,整天睡得跟个猪似,也不晓得随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