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许老爹吃着粥却感觉很好,吃起来香糯适口。
看着便宜儿子身上擦伤,顾丽娘皱了皱眉头,“我去屋里拿瓶药。”许强干是镖师这行,家中常备有一些跌打止血消肿药,她从柜子里拿了一瓶三七粉出来。
这些她都晓得,她也想有个明净之身,但她穿过来时就是这么个身份,又退货不得,她是个怕死,没有那种勇气他杀,好死不如赖活。以是就如许吧,关起门来过本身小日子。她是为本身而活,那些个外人,本身何必意太多?若意了,就即是给了一柄利剑外人,让他们有伤害你机遇。这柄剑要交给意你疼你人,只要如许,他们才会为了你痛而心疼。这层理儿想通透了,天然就看得开了。
“娘,他们都说我是拖油瓶,来许家吃白食。娘,这不是真,对不对?小石头有帮手干活。”前面那句,他重重夸大。别人闲言闲语,让他有了寄人篱下寒微。之前大人们常他耳边念叨,干活了才有饭吃。他现干活了,应当有饭吃了吧?
小丫头看了一眼还流着血伤口,扁了扁嘴,眼眶红得像兔子,“哄人!明显很痛。”
“啊――”一声稚嫩惊呼唬得顾丽娘赶快抬眼,只见妞妞摔了个四脚朝天,而小石头则皱着一张包子脸,躺她身下当小肉垫。
小家伙很害臊,几不成见地址了点头,红晕爬上他面庞。
“如果谁欺负了你,要和娘说哦。”顾丽娘耐烦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