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且看罢。”
陈来福踌躇了一会还是决定问出口,“老板,你管住吗?”
陈来福一愣,看了一眼周遭,本来他走着走着就走到许家铺子来了。听到老板扣问,他摇了点头。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我们都城可就许家一家卖醋铺子。醋是不贵,但架不住它量大啊。我派人重视了,许家每月卖出醋少说都有四五千斤,每斤近三十文,你想想,一个月一百五十两进账,便是去掉一半本钱,一个月也有百八十两赚头。并且这还仅仅只是都城罢了,现在广安王已经如同拔了牙老虎,被皇上清算那是迟早事,到时如果我们能拿到那制醋秘方,凭我们资金,若举国高低都来我们这买醋,那一个月得有多少银子进账啊。”
顾丽娘捏了捏腰,笑着应了下来,这是丈夫疼她呢。
作者有话要说:晚了,明天陪了一个朋友一天,她想毁婚,唉――
许强拿不准他这是甚么意义,“你这是承诺还是不承诺啊?”
“你也甭谢我,我但是丑话说前头,若你是个耍奸卖滑,别怪我不给人为将你打发了出去。”
秦四爷被他话引发了心机,暗想,他现在每个月也不过是几十两一个月月例,若真能拿得下来,他不但能他爹面前露一回脸,于荷包是一件大大进项啊。
“承诺!”这回他答复得倒爽了。
看着这缸子食糟,他眼眶垂垂红了。他一向没弄明白,到底哪个处所错了。明显他每一步都是照着三叔公所教做,为甚么就是没法制成醋呢?他这回还特地多等了五天,可惜,还是不成。还是因为时候太仓猝,三叔私有些处所没有交代清楚?
“没事没事,我身材结实,随便搭个棚子给我住就行了。”
“嗯嗯,感谢老板。”
“好!老沈,你这回算是立了大功一件,你速速去办理此事,若那制醋秘方能到手,今后少不了你好处。”秦四爷大乐,让沈金龙倒了酒又喝了一杯。
次日,陈来福忐忑地等着许强宣判。他昨晚归去和他娘说去找活干时,他娘又是心疼又是欣喜。他本来就极想许家铺子找活干,想着平时看看能不能得些甚么开导,现在见他娘这般,八分情愿也变成非常了。
“秦四爷可知这闻香阁买卖曾一度冷落?”沈金龙垂垂放下饵。
陈来福一看有戏,当即接口说道,“老板,你别看我身板小,我干起活来可有力量了。”
许强很不测,“你没住处所吗?”后院是有三间房,但梁叔和来旺一人住了一间,只剩下一间还放着一些杂物和醋呢。
“废话!”秦四爷白了他一眼。
因了许家铺子好买卖,他们这条街算是畅旺起来了。四周街坊都是人精,继许家铺子以后支起了很多买吃食摊子,买卖竟还不错。许家对门那柳孀妇因为许家搬场前闹那出,实没脸住这了,便搬走了。至于搬去哪了,顾丽娘也懒得体贴,搬了就好,免得整天见着堵心。
“老板,你们这里缺不缺人?”陈来福站了好久,终究鼓起勇气问出口。
“娘,儿子那里是那种人?”陈来福一脸受辱,他只是想这干活,然后混熟了套个友情,但愿老板能替他解下惑罢了。当然,另有一点就是,他不想他娘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每天给人浆洗衣裳。
“四爷,您消消气,且听我慢慢道来。你可别藐视了许家甜醋铺子,这但是门赢利买卖,现在还不晓得多少人想与它合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