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了炸了,美景赶紧躲去一边,以免带着火星子的唾沫飞她脸上。这燕王爷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还觉得要拿她当替罪羔羊呢,成果把小白菜的爹给抖出来了?
正妃是该指导自家相公,这个是没错的,关头你也得看你家相公是个甚么样的啊,宋凉臣如许刚愎自用的,还是省省吧。
江稳山吓得立即又跪下去了,连连叩首道:“王爷饶命啊,小人当时真的是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心月她不孝敬啊,看着我这当爹的被赌坊的人追着砍手指都不救,小的这不但找王爷帮手吗?不是小的不讲信誉,而是小的实在不想丢下这河监道的职务…”
打不得,竟然还打不得!宋凉臣喉咙一甜,死死压住这一股子腥味,转头看着燕王爷。
江稳山嘿嘿笑着,谨慎翼翼地坐在了中间的椅子上:“王爷……”
“唉,事到现在,已经没体例坦白了。”燕王爷看了宋凉臣一眼,指了指中间的屏风:“你们两个出来,本王让他们过来,实话实说。”
宋凉臣惊诧。
“是啊。”柳媒婆道:“王爷叮咛的事情,奴婢们都已经做好了,再留在府上叨扰,实在是不美意义…”
他竟然感觉松了口气?宋凉臣黑了脸,捏紧了手,看向外头还跪着的江稳山。
“臣儿,你听父王解释。”燕王爷苦笑:“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真但愿不是你。”他轻声说了这么一句。
“至于争宠恩爱之事,身为世子妃,那是要放在背面的,明白吗?”
宋凉臣没忍住,一把将屏风给推开,抓起江稳山的衣衿,眼眶都红了:“你这牲口不如的东西!”
宋凉臣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压着肝火,回身绕去了屏风背后。
两个喜娘和一个穿戴海马官服的人很快被带了出去。
“世子挺好的,美景倒是未曾瞥见有甚么弊端。”
“江稳山在,当着你的面,他必定不会说实话的。”燕王爷道:“等我问完,你如果有甚么不清楚的,那就再问一遍也无妨。”
江稳山缩了缩脖子,一脸奉迎隧道:“主子知错,只是心月她恰是花腔韶华,给王爷做个侍妾也算是可行吧?”
方才那话,是用心说给宋凉臣听的?甚么那事儿可不能让臣儿晓得,这不是明摆着冤枉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