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岁的腊八呗,我也是头回吃呢,还没你吃的多呢!”
一回到山上,田慧切了一半的肉,给腌上了。想着明日就是腊八粥了,可得勤奋些。
万幸的是,田慧是跟俩小子一道儿过日子,就算是再变态,本身的亲儿子也不会感觉有啥不对的!
秦氏寻了自家的碗,将粥倒进自家的碗里,洗洁净了,再还给田慧。“待有空了,多带哥俩来我这坐坐!”
等汤汁渐白,田慧倒了米出来,又加了切成细丁的菇子。
腊八这一日,田慧起得很早,昨儿个就特地寻了钱氏的大儿媳,孔氏,话里话外带着腊八,絮干脆叨地说了好久。直到孔氏面露疲色,才被田慧放过。
“娘,我猜想钱婆婆他们应当会给咱家送粥吧,咱也得给他们家送去!”圆子扳动手指头数着,跟自家交好的。
圆子咳了好几声,在拉回了已经飘远的田慧,“咋的了,但是昨早晨踢了被子冻着,着凉了?”
只是圆子倒是苦不堪言……
“做甚么多烧,我可不喜好吃冷粥!”天暖,粥放不住。天冷了,粥热过了,可不好吃。倒了,又是白白地糟蹋了粮食。
田慧作为长辈,要先给钱婶秦婶这些长辈的送粥的。
“咱就跟平常一样,煮点儿粥,弄点儿好的吃了,我策画着再烧个半只兔肉吧!”田慧家的兔肉并没吃上几顿,都给换了银子了,最后几只也都各家送了些,自家留了熏干的两只。
比拟杨大夫家的热烈,阿花家过得倒是提心吊胆,过了好几日,这心儿也放宽了些。连大伯娘,也日日从娘家过来,白日里帮着烧饭的,到了晚间再归去。都是隔壁村庄的,来去也便利。
阿花煞有介事地学着她奶的口气,学着笑着。倒是惹得田慧有些不美意义了。
比来也不知咋的了,田慧话有些少了,只顾着本身偷偷地傻乐,团子倒是接过了田慧的大棒,整日地碎碎念,没完没了了。
阿花娘趁着人不重视,早就跑回了娘家。
哥,娘又犯含混了……
团子每回有求于人时,说话总能腻死人。
阿水更是馋极,“团子,团子,你家的粥好吃,啥时候另有呢?”
“肉粥呢,咸肉的?放了菇子了,这肉是咸的吧?”秦氏接过碗,闲散地问着。田慧一一答了。
我奶奶说了,圆子娘啥都好,就是不太会算计着过日子,心眼儿实乎着,这肉还是等快过年了再送去吧,让她们娘几个也能过上个好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