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凌的脑袋被梳头宫女的行动扯得今后猛地一仰,顿时眼泪都要下来了。
两个宫女出了门,刘赖子把门一关,箭步上前一个下蹲给刘凌半跪下了,握着他的小手就眼泪直流,端的是好戏骨。
梳头的宫女在哪个宫中都不算是甚么人物,头发多梳掉几根动辄吵架都有,那里被人这么对待过?!
刘凌这才暴露感兴趣的神采,用力咽了一大口口水。
因为袁贵妃怀了龙胎,后宫又是袁贵妃夺了凤印,这一年过年,袁贵妃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晓得宫中有了大丧事,连树都包上了锦缎不说,灯也了换了很多盏琉璃的。
‘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啊!’
“我们洗脸去,好不好?”
抹脸的娘子则是没见过哪位皇子脸上发皴、手上粗糙的。
刘凌按住项中的金麒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殿下,我们走,别迟误了时候!”
“好痛!”
待清算结束,两位梳头娘子出去,一名将刘凌的头发散开,一名往他的手上脸上细细抹着羊脂,心中俱是惊奇。
“可……”
梳头娘子遂不再多言,随便给他梳顺了今后,束手在一旁等着打理外衫。
“别让娘娘的人多等!”
王宁对正被抱出殿外的刘凌喊着。
刘凌甩了几动手,没甩开。
“三殿下,记得奴婢说的话!”
不管多么不想,多么不肯,宫中还是迎来了张灯结彩的那一天。
发为血之余,刘凌之前耐久营养不良,小小年纪又苦衷重,头发枯黄不说,发量还少,这在她们这些给朱紫梳头的娘子眼中的确是没见过的环境,连梳头力量大点都要担忧掉下一撮头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