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苏昀身后的椅子上,听苏昀鞠问贺兰。贺兰是贺敬的小儿子,和帝都里那些二世祖没甚么太大不同,长相清秀偏阴柔,很难设想会有勇气投案自首。
呃?
他不说,我说就行了。
我愣了下,下认识地看向苏昀,刚好他也转头看来,四目相触,我面上一热。
他若用那种声音对我说话,我定然骨酥肉麻地任他想如何就如何了。
贺兰咬唇不语。
贺兰敏捷扫了我一眼,苦笑了下,“既然陛下信得过他,小人无话可说。晓得的,已经都说出来了,至于如何决计,都在于陛下。”
贺兰眼眶泛红,下唇咬出了淡淡血痕,终究哑着声音道:“我只能同陛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