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得选,只能留下……
五爹微微一笑,揉了揉我的脑袋:“傻豆豆,你有了裴铮的孩子。”
“两个时候了。”
“人无完人,陛下自有陛下的长处,不宜妄自陋劣。”
“有人跟着吗?”我皱了下眉头,心中模糊浮起一丝不安的感受。
五爹悄悄点头道:“我先前给他把过脉,他中毒极深,这七虫七草用的定是罕见的至毒之物,毒发之时,周身如被万虫啮咬,痛入骨髓。幸亏裴铮意志坚固非常人,受七虫七草之毒仍然能对峙到拜完堂,当时见他脚步踏实,我还当他是被锁了内力,厥后才知他应是勉强用内力压抑住了毒性,但长此下去经脉必废,就算活着,也只是个活死人。”
我俄然想起明天夜里临去时他的浅笑。
“你何必安抚我……”我放下茶杯,垂下眼睑道,“我不过是个庸碌有为的君主,连一个刘绫都能将我们玩弄于鼓掌当中。”
他与裴铮分歧,裴铮出身布衣,却仿佛天生属于政坛,能够在朝堂上如鱼得水,八面威风。而苏昀出身世家,却有着太多牵绊,他有要庇护的家属,我有要肃除的权势,他若留在帝都,终有一日我会对苏家清盘,到那日相互又该如何面对?现在,是各退了一步,他自崩溃了权势,我放了他自在。
“小门路……”我无认识地拨着流苏,说,“寡人对他,是不是太狠心了……”
“能够是……拜别期近。”我欣然一笑,“你要走了。”
我抓紧了被单,面前闪现出裴铮似笑非笑的俊美容颜,心口又是一阵悸痛,仿佛听到他反问我:“分歧适他,莫非就合适你我……”
我需求人质,但但愿没有派上用处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