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绍清放下书籍,细心沉吟着,如果这是真的,那这对他们扶桑来讲绝对是个好机遇!
蒙国多矿多马匹,这些都是作战必备之物,顺国就是有这些东西军队才日渐强大,如果此时蒙国能完整断了对顺国的供应转向他们,那还何愁他们扶桑胜不了顺国?
桑雅当即扑了畴昔:“王爷,您此次可不能再包庇这个贱人了!她让人给王妃的养胎药膳里下了番泻叶,众所周知那东西吃了会让人腹泻不止,王妃正怀着小世子,差点就被她给害了啊!”
听到宁绍清亲口叮咛,桑雅一喜,当即就跳起来喊:“没听到王爷说的吗?把人拖下去打三十大板!给我用力打,不废了她她是长不了经验的!”
“你出不去,但是你身边的两个侍女出得去呀。”二姨娘冷哼。
桑雅一愣,随即嚷嚷不起来:“都瞎了眼了吗?让你们拉的是白莱阿谁贱人,你们拉我干甚么!”
宁绍清对白莱招招手:“过来。”
凌寒院固然是白莱的院子,但此次的事,白莱真是躺着中枪的,她固然现在变成了姨娘,不必戴脚铐,但还是不能自在活动,每日只能呆在房里,可即便是如许,那些人还是不肯放过她,竟然说她在王妃娘娘药膳里下了番泻叶,差点害有身六月的王妃没了世子。
宁绍清再点头:“就依侧妃说的做。”
白莱走了畴昔,在间隔他另有三五步的时候就被他拉停止段,直接拽到了怀里,白莱坐在他的腿上,脸刷的就红了,宁绍清悄悄一笑:“本王只是在凌寒院住了一晚就惹出这么大的民愤,那本王如果耐久住在这,王府还不被你们这些人掀了?”
“幸亏老太医刚好去存候然脉,及时发明了,以是王妃只是受了惊吓。”桑雅气呼呼地说,“但就算时如许,也不能放过这个暴虐妇人!”
桑雅一走,这满屋子跟着来找茬的人也都焉了,低着头不敢说话。
散朝以后,宁绍清被扶桑王留下商讨政事,一向到晚间才回府,一进府,就听到家奴说凌寒院那边又闹起来了。
第二天早朝,这件事成了满朝文武热议的话题,扶桑王便命令让他都全权卖力互市,还说如果能借由蒙国对顺国的不满将蒙国拉拢到他们这边,那便记他大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