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此,玉珥又问:“那你最后一次见他是在甚么时候?你晓得他在做些甚么事情吗?”
的确,他们从江底打捞出尸身的事情没有坦白,百姓们必定都晓得了。玉珥俄然计上心头,眼睛一亮,说道:“不如我们放出动静,说从江底打捞出的尸身中被认出有几个死者是在妘家帮工,看看妘家有甚么反应。”
在她考虑间,蒋乐易俄然带着个军士跑了过来,说:“殿下,这个军士说他熟谙另一具尸身是谁。”
“厥后妘二爷的船队返来,厚朴却没返来,他娘亲跑去妘家找人,妘家给了她一笔钱,说因为厚朴机警被留在扶桑帮妘御公子办理分号,半年后就会返来,那钱是提早结算的人为,厚朴他娘亲也就信了,到现在还守着破屋子等厚朴回家。”
玉珥低垂抿唇,眼底闪着些非常的情感,席白川正想逗她些甚么,那边传来一声呼喊:“殿下,有发明!”
“这块玉佩,仿佛是妘家的东西。”玉珥求证地看着席白川,“你感觉像不像,前次我们砸妘家拿到妘凡的玉佩,仿佛和这块一模一样。”
“回禀殿下,那人是小人的邻居,小时候因为贪玩去招惹我野生的狗,被我家狗咬下了一根手指,那人贫乏一根手指,小人细心一辨认,绝对是我那邻居厚朴。”军士答复道。
“……”席白川被梗了一下,无语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又装出很难过的模样,叹了口气说,“没准真的是呢,你看我此次去边关,本就是凶恶非常,内有孟杜衡用心叵测,外有西戎扶桑狼子野心。”
比来瘟疫垂垂被断根,百姓们规复了农作力,便常常送他们自家的土特产到刺史府给他们,美意难却,玉珥他们也只好收下,只是转头又在搭棚施粥的时候将东西都拿出来炒炒,分给哀鸿们吃。
“妘御?听过,这个妘御是妘老二子的宗子。”大抵因为妘家是本地大户,以是蒋乐易有留意些,晓得一些比较隐晦的事情。
玉珥看着地上的几具尸身,还是有些恶感,回身走开几步,细细沉吟着——如果死者当真是妘家的少爷的话,那跟他死在一起的这些人,又都是些甚么人?
听着她这话,席白川倒是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是南海的水太浑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