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白川挑眉一笑:“我当然晓得,你我都穿越回了宿世,你对我做的事,我如何不晓得?”
玉珥嘤咛一声:“皇叔……皇叔……不要了、不要了……”
玉珥默了默:“你在干吗?”
他又吼怒了一句,玉珥这才抬开端,身材今后一退,双手后撑在榻上,眼角微湿,风情满满:“我当然晓得我在做甚么,皇叔这些年教诲门生辛苦,门生这是来酬谢你呀。”
番外:梦里不知身是客
玉珥哭泣一声,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但是脚倒是默许地缠上他精瘦的腰身,如同江波上的小舟,跟着他的行动,一起一伏。
玉珥连连拍掉他摸上来的爪子,又羞又怒道:“全部大顺国,不管那里你感觉合适胡作非为,每次都用这个借口,都不换词的。”
悄悄地喊声,门竟然翻开了,席白川呈现在门边,他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不是梦里阿谁禁止哑忍的席白川,而是她熟谙的阿谁席白川。
“……先拉开带子,再扭开羊角扣……”情不自禁地答完,席白川恨不得咬断本身的舌头。
玉珥犹踌躇豫,终究还是伸手拔掉了那根银针,刚想说甚么,她整小我就被他掀翻,从榻上摔到了地毯上,疼得抽气:“你要摔死我啊!”
席白川神采一变,仿佛是被说中了甚么一向以来想做又不敢做的苦衷,有些恼羞成怒:“谁、谁平时喜好抱着你?坐好!不准靠着我!”
这么说,她做的那些蠢事他都晓得?
玉珥笑吟吟,装傻充愣地晃畴昔,笑吟吟道:“皇叔,我喊你皇叔啊,不然我还能喊你甚么?”
席白川眼底掠过一抹笑意,将她横抱了起来,找了一块洁净的草地放下,玉珥回身去行囊里找洁净的衣服给他换,席白川也不躲避,当着他的面脱下湿漉漉的衣服,玉珥支着下巴,兴趣勃勃地看完一场美女换衣图。
玉珥:“……”
“我如何了?”玉珥头也没抬,她正在研讨,过去在情事上都是席白川主动,她还没主动过,她用手握了握,像在测量,完了以后,又喃喃自语,“我就是被这根东西折腾了这么多年?这根东西真的能出去吗?要出性命的吧?”
……
呵叱了几次,推了几次,怎奈明天的玉珥格外没脸没皮,完整不为所动,反而是席白川被她弄得气味不稳,本就身材不适,此时更是气得咳嗽,玉珥赶紧倒了杯水给他,轻抚她的后背:“皇叔你别急呀。”
好吧,的确是她自找的。
想到这里,玉珥嘴角裂开弧度更大了,她心想,在现世她老是被他欺负,就在睡前还被他翻来覆去要了好几次,现在叫她遇见这个如此别扭的席白川,她怎能不好好欺负返来?
玉珥猜疑地看了他一眼:“你教我?我才不信,我一解开你你必定跑了。”
玉珥垂垂失神,俄然唇上一疼,半眯着眼一看,本来是他压下来,咬着她的唇,跟她的唇过不去了,玉珥抱紧他的脖子,微微侧头,和他深深吻到了一起。
玉珥在他身上细精密密地亲吻着,将席白川撩得浑身高低都像是被火烤了普通,可恰好她还不晓得,弄得他又难受又难耐:“你、你……”
席白川夙来体力好,而玉珥在一回合后就虚脱了,翻了个身想躲开,可席白川哪有那么简朴就放过她,他刚才被她挑逗浑身是火,现在还没泄下去一半呢,长臂一捞,将她重新拉回本身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