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来了一趟,还华侈了一盒好茶一株好花,更首要的是还被席白川给说中了,玉珥又肉疼又心塞,回到东宫神采也很难过,席白川站在桌案前,不晓得在画些甚么,抬眼看她:“没问出甚么?早就说了。”
嫦昭仪爱花宫里人尽皆知,那些玫瑰顺熙帝本身是筹算分一些给她的,玉珥抢在他开口之前都要了过来,然后本身再借花献佛,讨她欢心,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硬,收了她的好处,那她必然会对她投桃报李,这才是分身其美。
这画真能算上鬼斧神工,那池水那雾气都非常形象立体,她真有些信赖他的画能招蜂引蝶,只是她不明白的是……为甚么要画她裸!着!身!体!躺!在!水!池!里!
席白川顺势搂住她的腰,让她紧贴着本身,冲她浅浅一笑:“那又如何,没有哪条律法不准下官画殿下呀!”
“席白川你如何不去死一死啊!”玉珥很崩溃――此人脸皮如何如此厚,油盐不进啊!
玉珥等的就是她这句话:“昭仪娘娘曾在潇湘梦呆过,可知这潇湘梦内有甚么非常之处?”
这个淫荡的皇叔!!!
“还给我!你这个无耻之徒!把我的画还给我!”
即便这画中人是她本身,可这么活色生香,她都要脸红了好吗!
画中的她有一双清澈潋滟似荡着水波的眼眸,比拟实际中的她要少几分豪气多几分柔媚,神采白里透红粉嫩欲滴非常娇俏,而那头如墨的黑发披在水面上,在氤氲的池水中若隐若现,又有些许缠在她的乌黑的肌肤上,吵嘴相映蜿蜒出最性感的美……
玉珥耳根还红着,咬牙切齿地说:“你这是轻渎我!”
席白川大言不惭道:“殿下你又错了,下官这是倾慕你,常日里吃不到,只能寄情画中,聊表求而不得之苦。”
玉珥看着他那副令人脸红耳赤的画,气得七窍生烟,立马就要去抢,谁料席白川早有防备,当即就把画一收,仗着身高上风举妙手不肯给他。
如许想着,第二天她就带着西域方才进贡的花茶去了漱芳斋看嫦昭仪,美其名曰得了好东西来贡献她。
盈盈腰身以及某个部位都堕入池水中,上身则穿戴鹅黄色的肚兜,但那肚兜是浮在水面上的,这就导致她酥胸半露,可此人还故作知心肠用了几片花瓣去讳饰,可达到的结果倒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引诱感!
“殿下你这就错了,这画是下官画的,为何要给你?”
那茶水的色彩是浅浅的嫣红色,另有淡淡的花香味,味道清如蜜,是她们都没尝过的味道,嫦昭仪喝了一口,不鄙吝地歌颂:“味道真不错。”
“我听进贡的使者说这叫做玫瑰茶,玫瑰是一种很标致的花,我们顺国没有的,此次他们还特地带了几株来,我向父皇讨来了,如果昭仪娘娘喜好,我转头让人送株给你。”玉珥笑着说。
席白川浅笑:“是啊,昨日看到西域使者带来的那些玫瑰花,就想你和花一起上画,那定然是极美的。”
“殿下你这是大错特错,下官的确是死过一次的人。”说着,他低头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顺带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玉珥最敏感的部位就是耳垂,刹时身子一软,席白川一只手就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书桌上,声音降落磁性,眼含桃花地看着她,“还是你亲手送我上的断头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