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珥:“不要……再来……再来……”
伸手摘下她的凤冠,三千青丝倾斜而下,他顺手用两根金簪射出,只闻声唰的一声,厚重的帘子散开,将阁房和外室完整隔开,收回击时顺势扶起她的头,一个轻吻落在她眉心。
玉珥隔着一层朦昏黄胧的水雾看着她,仰开端,悄悄吻上他的唇角。
“殿下,奴婢在这儿。”门别传来一阵脚步声,汤圆翻开帘子,看到神采虚白的玉珥,脸不由一红,赶紧叮咛宫人去筹办洗漱用品,玉珥靠在床头,沙哑着声音说:“我要泡澡。”
“晏晏,摸哪呢?”
眼角偶然中撇到被褥上,看到了那一片片还没干的可疑水渍,还模糊有血丝,昨晚的豪情画面重新浮上脑海,她又气又羞,扯过被子挡住,穿鞋下床,没好气地说:“把床单被褥都烧掉!”
玉珥不肯,她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第一次和他持续好几次,按照以往经历,她第二次就有力了,到了下半夜如何能够另有力量?摆了然就是坑。
玉珥:“不要……再来了……不要……”
席白川咬着她的脖子,喘气着,又吻上她唇,和她唇舌交缠:“晏晏……”
春宵苦短日高起,今后君王不早朝。
玉珥喘气了一声,极力按捺住身材的反应,咬牙道:“你这是逼迫!还用阴招!混蛋!”
席白川:“真的不要?”
“好。”
“当然……”玉珥停顿了一下,闭上了眼睛,“……不想。”
“晏晏,你给我听着,你的男人只能是我……只能是我……不准让别人碰你……绝对……”他紧紧抱着她,身下用力撞击,每一下都顶到了她的最深处,仿佛要如此才气证明他话语的果断。
玉珥不晓得他是折腾到甚么时候才放过她,更不晓得本身是甚么时候睡着的,总之她一向睡到日上三竿,才扶着腰,颤巍巍地起家,而醒来时,席白川已经不见,她稍稍一解缆体,下身便是一阵痉挛,她气得连连磨牙,这个混蛋,把她干偏瘫就跑路,想死吗?
“你觉得我不敢喊吗?”玉珥被他激到,张嘴就想喊,可惜还没收回一个声音,就被他堵住了嘴,他好笑又好气,抨击性地咬了一下她的舌头。
玉珥抱紧他的后背,被他撞击对劲识混乱,呢喃着:“无溯……无溯……无溯……”
“喊我的字……”
可惜在床上,他向来都不会听她的,埋在她体内的东西再次抖擞精力,又开端新一轮的侵犯和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