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射的是两只飞过的鸽子。
“遵旨。”
见她好久没动，姑苏野歪着脑袋看着她：“你不是最爱吃藤萝饼吗？已经不喜好了？我学了好久才会做呢。”说到最后，他的语气已经有点委曲。
萧何面无神采道：“美。”
萧何守在帐篷外，见她出来便道：“陛下。”
玉珥在内心自嘲地扯扯嘴角。
他足尖碾了碾地上的草，有点愁闷地说：“你的话越来越少了。”
夜幕下的草原像一只熟睡的雄鹰，固然喧闹，却仍然能感遭到它强大而充满生机的气势，两人站在高坡上，了望着一望无边的起伏草原，入眼皆是独属于草原修建气势的蒙古包，整整齐齐的一排排，如一颗颗珍珠散落，表情似因为这空旷而散去压抑，她看了一会儿，俄然问：“草原美吗？”
孟波纹微低着头不敢看她，玉珥表示她身边的侍女将她扶到椅子上坐下。
玉珥快步走到她身边：“没事吧？”
两人都是一副苦衷重重的模样，一时没重视到背后的环境，俄然有一支羽箭的横空而出，从他们身侧飞过，直上了苍穹，玉珥突然回身，萧何已经拔剑将她护在身后，眼神凌厉地谛视着火线，一看那人竟然是姑苏野：“世子？”
是啊，实在都是藤萝饼，没甚么不一样，也不是他做的就最好。
刚好孟波纹身边的侍女颠末，恍惚地认出姑苏野的背影，觉得他是在和哪个女人说话，悄悄走近了些，看到是玉珥，本想要走，却见姑苏野又往前走了一步，两人的间隔看起来过分近了些，又不由躲起来偷看。
“是吗？”
孟波纹这才赶紧道：“让陛下和世子担忧了，臣妾辞职。”
玉珥摇点头，她晓得草原不如帝都开放，这里男尊女卑的思惟还很流行，孟波纹虽为大顺长公主，但大抵也尊从了‘以夫为天’这一所谓妇德，职位相对来讲偏低，不过这说到底都不是她无能与的，话题只好就此打住。
“多谢长姐。”
姑苏野收起羽箭，没有直接走到他们面前，而是直接朝远处跑去，捡起了刚才被他一箭射落的东西，再跑返来哈哈笑道：“陛下！看，一箭双雕！”
“臣妾拜见陛下。”
“我没有啊。”姑苏野很无辜，“我说的不对吗？她行动不便就该呆在帐内嘛，如果摔了不是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