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这些年制作和售卖画骨香的帐本,每一条都记得清清楚楚,再加上杜十娘的供词、吴家镇吴三儿和徐月柏部下陈武的供词,以及我们截获的你藏在鸡饲料里筹办运出城的数十盒画骨香,可谓人证物证俱在,你逃不掉的!”
到底是男孩子,固然年纪不大,但力量却不小,捏得她的手腕生疼,不晓得的还觉得他是要废了她的手,玉珥刚想呵叱他放手,孟楚渊就本身‘哎呀’了一声撒开了手,捂着通红的手背吃疼皱眉。
花姨被两个禁卫军五花大绑,死命挣扎,弄得鬓发混乱,嘴里嘶吼着:“你们不能抓我!我没有犯法!你们没有权力抓我!”
花姨先是震惊,脸刷的一下白了,随后拒不认罪:“民妇冤枉!民妇不知甚么画骨香!更没有害人!”
“把那幅画拿下来。”玉珥对一个侍卫说道。
房间内倒是没有甚么特别富丽的装潢,简朴风雅,就是墙上挂着的书画多了些。
“嫡公主!”花姨惊诧地看着她,随即挣扎得更加狠恶了,“民妇不知所犯何罪?望嫡公主明示!”
孟楚渊跳上马,顺手将缰绳丢给军士,脚步孔殷地朝着她走来,上来就不客气地问:“姐,你把蚕儿弄到那里去了?”
“端王爷,你太猖獗了。”
“我不会骗你。”玉珥朴拙点头。
“我留了人庇护蚕儿,他们返来禀报我说从午后姐姐就派人来把蚕儿接走了,到现在还没把了送返来。”孟楚渊瞪圆着眼睛,如黑曜石乌黑的眸子倒映着远处军士手中的火把,像是燃烧着肝火普通。
“是。”
“戋戋一副百花齐放图竟然用了八种针法。”玉珥想看看是谁绣的,但却没有落款。
玉珥负手而立看着一楼大厅正中心阿谁装潢豪华的舞台,眼底的色采看不出喜怒。
当朝阳最后一缕暗光消逝在地平线上时,帝都第一楼潇湘梦已经被禁卫军团团围住,内里的一干人等也都十足桎梏上身。
这个花姨非常谨慎,每天都要查抄一遍帐本是否还在,他们才方才把帐本弄到手就被花姨发觉了,当即就让人把制好的画骨香转移出城,所幸他们提早在各城门设防,这才被他们截住花姨想偷运出城的画骨香。
馨儿……
这幅画坦白讲很普通,乃至有些粗糙,算不上佳构,但她刚才乍一看去,竟然感觉这些花画得很有层次感和立体感。
玉珥慢悠悠地回身:“死光临头到不认罪?你犯的罪,就是砍了你十个脑袋都不敷。”
玉珥在一副百花齐放图前站定。
固然获得了包管,可孟楚渊还是不放心,缠着玉珥奉告他到底是让徐姜蚕去做甚么事了,被胶葛到没体例,玉珥只好说:“去徐家帮我拿一样东西。”
孟楚渊没答复,但脸上却浮出一个大写的‘是’。
想了想,玉珥还是带走了这幅绣品――潇湘梦里的东西能毁则毁去,不能毁则贴封条,这幅画在这里等会就会被撕成褴褛,还不如她将其带走。
玉珥走上楼梯去二楼转了一圈。
玉珥感觉这个名字有些熟谙,细心想了想――哦,不就是当初冬狩刺客案中,帮死者冬儿上供玉山的阿谁舞姬吗?
玉珥抿唇,走了出来。
孟楚渊猜疑地看着她:“真的吗?”
画作被拆下来,玉珥接到手里时才发明,这底子不是画,而是绣品,并且这绣品用的针法仿佛还很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