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是我的主张。是我非要来的,我一小我路上不便利,强要你半子陪着我来。他、他本来是不乐意来的。”六月赶紧就道,她也看出了顾勇的窘境,脸上就暴露焦急心疼的神采来。
“这真是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啊。”夏二叔拉长了声音说道,“我们这才刚在府城里站住脚,打秋风的就来了。”
“姐夫,你都到府城来了。我们都有住的处所,决不能看着你没处所住啊。走吧,跟我们走,好好歇一宿,明天好来接我六月姐。”夏至就说。
“就是看看我们?”夏二叔较着不信。
这么着,顾勇拿着花生,就跟夏至他们从田监生的外宅出来。
顾勇的脸几近要烧起来。他抬开端来向夏二叔拱手:“岳父,我就是陪着六月,来看看你么二老。”
夏大姑看看摆布没有别人,这才抬高了声音跟夏至说:“他们把六月留下来,不让他们小两口在一块,估计另有别的想头。”
“嘿嘿,六月啊,这是你的主张,还是你半子的主张?”夏二叔嘲笑着问,“这可真是出息大发了。”
顾家本来的日子还是很过得的,不过是因为顾勇的爹娘长年卧病,顾勇又孝敬,不肯看着爹娘硬挨,必然要给爹娘看病吃药,这几年下来,家里的日子垂垂的穷了。
不过等见到夏大姑以后,顾勇的态度渐渐地就放松了下来。夏大姑善言谈,回接待人,并且还是个非常慈爱的长辈。
夏二叔也说时候不早了:“这是监生老爷家,端方大。你一个青壮的男人,在这住着不便利。”
夏二叔就嘲笑了一眼,看顾勇的眼神更加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