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二叔做错了,你好好说他,就别打了。我二叔也老迈不小的小我了,出去还得要个脸儿不是!”
不过这件事夏老爷子感觉不好明说,干脆数罪并罚。他的本意,还是要教诲夏二叔,以是终归是隐晦地指了出来。
直到有一天,夏老爷子生了沉痾。
“二叔,你看你这些事办的,我爷都不大信得过你了。还不从速把地契拿出来,给我爷看看,我爷就放心了。”夏至就催夏二叔。
夏至一面劝夏老爷子让他别活力,一面将他让到炕上,然后还快手快脚地给夏老爷子端了一碗酸梅汤。
“是,是,爹,我不敢卖地。”夏二叔连连说道。
夏二叔惨叫,是因为被打疼了。夏老爷子这一下子用了力量,结健结实地打在身上,搁谁也受不了。能够说,夏二叔从下到大,这还是第一次挨这么重的一下子。
张老爷反应过来,就畴昔拦夏老爷子。夏老爷子气头上,一时不谨慎,成果张老爷的身上也挨了两棍子。张老爷吃痛,固然还是做出劝止劝说的架式,但就不那么着力了,他也得躲着夏老爷子的烧火棍。
但前面说了,柳氏的脾气好,虽有小吵嘴,但却没有大辩论,夏老爷子还是我行我素。
“娘啊,娘啊,我的亲娘,我爹要打死我了,我早点儿下去陪你……”
“爹呀,爹呀,你打死我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夏二叔一边鬼哭狼嚎地躲闪,一边跟夏老爷子告饶。
“拿出来!”夏老爷子又说了一声。
夏二叔固然不甘心,但还是慢吞吞地将地契给拿了出来。“爹,我就是带在身上,没筹算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