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你当她没朝我要啊。啥手腕都使过,我没理她。可新月姐可不是我。你能看出来吧哥,新月姐性子多绵~软啊,心还软,如果让咱娘一哄,啥都听咱娘的,那咱就是把新月姐给推火坑里了……”
“哥,你这是咋啦?”夏至看了一会,就问夏桥。
“老爷是想来啊,不过让几位先生给绊住了。”
跟夏桥说了这么半天,一方面是为了新月,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夏桥抖擞。
田齐发卖棉花的船还没返来,买铺子的钱是借的。
“哥,下次你有机遇能够看看。新月姐手腕上有新月胎记。”
别的一件,就是寻铺面的事了。李夏连续找了几个铺面,成果因为各种启事都没成,最后才在东市街上一家银楼中间寻了个两间门脸的铺面。人家本来只肯租不肯卖的,李夏和夏至还颇费了些工夫,才将铺面给买下来。
李山长对田夫人是又爱又敬的。
“……已经够苦的了,幸亏碰到了九姑,她这些年过的还不错。哥,你不感觉让她晓得真~相,挺残暴的吗?”夏至问夏桥。
“之前在外头,我爹就是用心做学问、仕进,我娘把其他的事情都打理好了。我爹因为这个很感激我娘。”
“哦。”夏至瞄了一眼夏桥,“哥,你和有偏有向啊。你咋就不为了我呢?”
“新月姐是甲等大丫头,一个月一两银子的月例,我听她们说,这一两银子新月姐底子就用花,四时衣裳现成的,别的东西就用九姑太太剩下来的就用不完,别说另有犒赏的……”
夏桥沉默下来,脸上暴露痛苦的神采。
提及来,李夏的娘田夫人也没有对夏至冷眉冷对,她是矜持的崇高的,模糊地给夏至的感受,就是有些拒人于千里以外。
第一次见过田夫人以后,夏至还去过一次。
这些日子,夏至不但朝书院里送过饭菜。都是给夏秀才的,有的时候她做了特长的饭菜,也让人给李山长送一份。
夏桥已经坐不住了,他站起家在屋子里转圈。
这个时候,丫头小玲就出去跟夏至说话,说是李山长打发了小厮过来。
新月之前的积储不算,现在的长相和面貌,另有在九姑太太身边奉侍了这么多年的资格。这也是个本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