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毕竟年纪还小,一年四时也很少在水州里,田畅旺也不敢信赖他会跟自家小孀妇有一腿,站在河堤上目瞪口呆, 愣了半晌, 叫道:“郭银也就罢了,你郭家畜年纪青青一表人才,竟然也干爬墙偷孀妇的事儿, 看我不抽死你。”
郭嘉低眉一笑,道:“去吧。”
郭嘉思忖了半晌,道:“既田家的人逼你死,你且迟延几天,等过几日我身材好一点了,我带你去关西大营找郭银,让他给你个交代。”
这边厢,一进瓜房郭嘉便甩开了水红儿的手,哑声道:“田家孀妇,你是不是想找死?”
她一边说,面前清清癯瘦的少年唇角弯翘着,就笑了起来。
田畅旺抹了把脸道:“丢死人啦,郭家畜这是连脸都不要啦,给我砸瓜田,把郭万担的瓜田全给我了了事。”
夏晚也不说话,寻着田家的人扫了一圈,见田畅旺的老婆郑氏也在,因郑氏这妇人还算明理,在田家也是个主事儿的妇人,以是夏晚也不找别人,独自走到她面前,将袖口悄悄一掀,把手腕上那枚守宫砂伸给她看。
她腕上有枚守宫砂,还是当时呼延神助种的,那守宫砂是个很好的左证,能证明她还是是完璧之身。
说罢,他率着田家的人就全散了。
水红儿觉得郭嘉果然信了本身的话,吸着鼻子两眼直勾勾望着他,瞻仰天神普通,眼里两抹奇特的光辉:“当初只见你披甲,还觉得你不过耍大刀唱戏罢了,本日见你不嫌我偷人有身,还肯帮我这个孀妇,我才晓得你果然是一幅侠义肝胆,是个真正的侠义之人。”
要说郭银偷小孀妇也就罢了, 毕竟有了年纪,家也贫,娶不起媳妇, 男人么,跟猫一样, 总喜好偷点儿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