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郭嘉已经从大门上走出去了,郭银剩下的半截子话当即吞了归去。
郭银盯着窗子里正在提笔写字的夏晚,点头道:“非也。要说哥哥这受伤,实在跟弟妹有干系。”
恰此时郭嘉还在大门上,郭银声音极低,又快速的说了一句:“家畜也是不幸,只怕活不得太久,把你嫁给他一个将死之人,是夏黄书委曲了你,也是我们老郭家委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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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两家的院墙上闪出小我来,是隔壁的郭银,两房当中,郭嘉的大哥。他眼瞧着都快二十岁了,也在关西大营参军,因为家贫,到现在还未娶妻呢。
两个在虎帐里的兄弟,郭兴是马队前锋营的左路批示使,是现在和北齐作战的主力军,等闲是出不了虎帐的。
清楚刚才她凑着身子往上倒贴,郭嘉都无动于衷,可对着郭银,她立即就要装出一幅我过的很好,我们伉俪相爱着呢的形样儿出来。
要说这小夏晚,虽说年纪还小,但边幅生的好,肤白貌嫩的,在水州里并这十里八坳,喜好她的男人们真真很多,至于争风妒忌,当然也少不了。
他能受伤,郭嘉格外吃惊:“莫非说关西大营里已经无兵到比大哥这类也要出战的境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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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捡起那块瓦电影,拿在手中瞧了瞧,忽而一个甩手飞了出去,瓦片穿过湛蓝天宇,也不知飞到那边,过了半晌,大门别传来一声孩子尖厉厉的哭声,明显有个孩子哭着跑远了。
她方才一张小脸儿胀了个通红,此时却沉沉沉寂,眉都不抬一下,瞧着很有几分倨傲。
郭嘉接梨子,顺带转头,想看看夏晚在何为,便见她一笔一画,正极当真的写着。
老郭家的怪事儿,郭千斤的儿子郭银比郭嘉还大着四岁,无它,只因郭万担暮年参军,娶妻的时候弟弟家孩子都满地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