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俄然想到比来几日没有碰她了,每天早晨只要一有这个动机,就会被她揉着哄着入眠。他也晓得她是讨厌床事,以是也极力禁止着,只是他年青精力畅旺,每日对着一个香香软软的美人,没有欲望才怪。
她想的帝王,是大柄若在手,清风满天下的帝王!
听到身下男人的呼吸均匀起来,白飞飞晃了晃手腕,一头倒在了他的身边,也呼呼大睡起来。
他可向来不知本身的皇后懂那么多的东西,心中本来积郁的闷气垂垂消逝,未几时,竟然沉沉的入了梦境。
闭上眼睛冷静的堕泪。
白飞飞俄然伸手按住他的脑后,在他的耳边颤声问道:“我们如许……你会欢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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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白飞飞脑中有些浆糊,想了很多应对的体例都被本身反对了,此次是没法禁止他。
“江南粮仓亏空,并非官员私吞,你看这附上的晴雨表……”月红色的纤细身影在龙椅边长身玉立,白飞飞指着奏折文书上的附件,举手投足间,仪态万千,少了几分当日小侠女的活泼,多了几分慎严峻气。
这底子不像是恩爱缠绵,更像疆场上的存亡对峙,他一次次的狠恶打劫,她一次次的抵死顺从。汗水粘湿了丝缎般的肌肤,白飞飞本来苗条的身材在他高大的体型下,更加的白净娇小。
她问他快不欢愉?凌天赐伸手抚上她的脸,他应当如何答复她呢?
凌天赐微微一怔。
白飞飞微微一笑,手指从他肩上划过,轻揉慢捻起来。她曾碰到过一个精通穴位针灸的江湖艺人,和他学过一些按摩,掌心手指缓缓行至处,凌天赐都舒畅的眯上了眼睛。
白飞飞不敢多做挣扎,她已经从苏格和凌天赐身上学到经验--越是挣扎就越激起男人的欲 望。
凌天赐伸手拿过洁净的巾帕,擦尽身材,披上三色金龙袍,缓缓的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也就是说,粮仓亏空,并非天灾,乃是天灾。皇上应当减少赋税……”她自顾自的说着,涓滴没发觉到身边男人越来越浓烈的目光。
“你为甚么不怕?”紧紧盯着她,凌天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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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困了?那……那你回寝宫吧……”明白日的在云宫里就产生如许的事情,她不由满面飞红,不再平静了,“太后……太后召我一会畴昔……”
凌天赐的浓黑的眉微微扬起,白飞飞双手立即移到他的胳膊上,收敛了些笑容,连语气都和顺了几分:“皇上,我帮你揉揉肩捏捏腿,你还是早点歇息……”
“那……那我先去懿德宫……”白飞飞声音有些干涩,说着就要站起。
或许,因为她不高兴,以是本身也不欢愉,但是也没了孤单。即便整日面对沉闷着的她,也是满足的。
“不准哭!”低低的压抑着情欲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喘气声中带着一丝感喟,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她再也不想沉默,她想晓得如许的相处体例,他是否会欢愉。逼迫她留下,逼迫她做了皇后,逼迫世上的人接管如许的成果……
她服侍了这么半天,为了就是让他乖乖的睡觉。她讨厌极了凌天赐对身材的索要,在她眼中,床上的事情是成了皇后以后最大的煎熬。
“是你。”淡淡的,毫无豪情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
卤莽的将她身上衣物褪去,凌天赐见她一脸的安闲平静,涓滴没有当初的惶恐羞怯,忍不住有些泄气--她现在对他一点感受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