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阳看着她嘴角含笑,也不道破,将她拥入怀中,“不准这么吝啬了,有事能够跟我说,我们是一起接受过大苦大难的,另有甚么是过不去的坎?将来的路还长,我们给相互多一点信赖,好不好?”
朱子阳再放开丁忆灵时,她已经是气喘吁吁,发丝也有些混乱了,眼睛仍旧不平的盯着朱子阳看。
一个时候后,一声男人的闷哼声停止了马车的闲逛,丁忆灵羞红着脸,撩开车帘一看,然后痛苦的双手捂住脸哀叹道,“完了,全皇子府的人都晓得了,我这下如何见人啊?”
“这也是我一向以来不去打搅你们的启事,路是她本身选的,我不去勉强她,但下一次灵儿再带着一颗受伤的心返来,你就不消登门了,因为你来了也见不到她!”欧阳生淡淡的说道,冷酷的神采更多了几分冷淡和对峙。
丁忆灵打动的点了点头,“我还觉得你忙的没空去查这事呢!”
丁忆灵看了他一眼,挑了一张离欧阳生近的椅子坐下,“娘舅,我回府了,有空我再来看你!”
朱子阳的神采红了又青,青了又红,一旁的安在也乌青着脸,安在刚要上前实际,就被朱子阳挥手按了下来。
温热的大手重车熟路的顺着衣衿的下摆钻了出来。
“恩。”
“子阳。”
丁忆灵一进门,朱子阳就站了起来,“灵儿,你随我回府吧!”
“那就好!”朱子阳倚着木桶的边沿,将丁忆灵抱在身前,闭着眼享用着热水的温馨。
朱子阳冷静的点了点头,“我晓得了!”
“娘舅想如何?”朱子阳平复了一下心中的肝火,铿锵有力的问道。
朱子阳不等丁忆灵说完,一把拉过来她的手,低头覆上了那张还在喋喋不休的小嘴。
丁忆灵耐不住痒,嘴上赶快告饶,“不了,不了,我错了,痒死我了,我下次不敢了!”
“恩!”丁忆灵回抱着朱子阳,脸颊贴在他坚固的胸膛上,听着他稳稳的心跳声,非常放心。
“是啊,灵儿,我们顺其天然就好,不消焦急!”朱子阳在一旁也跟着劝道。
朱子阳的目光有些吃惊的看着欧阳生的脸,“你,你是灵儿的亲娘舅?”
欧阳生的神采柔了很多,他拍了拍丁忆灵的手背,“归去吧,你的身子也保养的差未几了,不日就会和殿下怀有子嗣,但孩子的事也不消太焦急,偶然太心急也会事倍功半,反而不易有子!”
上了马车,朱子阳的神采才阴沉下来,他不想在外人面前对丁忆灵发脾气,这时无人才发作。
丁忆灵点了点头,跟着朱子阳上了回皇子府的马车。
朱子阳看她这架式,来者不拒的挑了挑眉,借着还没穿好的裤子就一个翻身,又主宰了全部疆场。
还要,他刚才就是硬处理的了,再来,恐怕就要精尽人亡了,当然,这句话是在朱子阳的内心冷静的想的。
朱子阳手悄悄的伸到丁忆灵的腰间,“说,你错了没有?还冤枉我吗?还敢动不动就离家出走吗?”
“娘舅,你不是不晓得,我对灵儿是至心的,我们是至心相爱的!”朱子阳说道。
和顺伊听了贴身丫环的话,手里的手绢拧成了一条绳,“哼,真是狐狸精,这么快就又和好了!”
“不错!”欧阳生点了点头,“家姐脾气和婉,年青时不敢违背长辈的意义,嫁给了当时还是侯爷的白文武,但我就没有她那么好的脾气,自幼跟从师父孟老神医习医十年,也算小成,这几年在他国也交友了些权贵,别的不敢包管,如果把灵儿随便往哪个国度一藏,恐怕殿下没有个十年八年的还就真的找不到,您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