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子奕虽知南韵早间是故意逼迫本身而用心在他面前自残,也晓得现在南韵这番说话和模样多少也存有几分机心,可他也实在不舍南韵盲了眼还堕泪――毕竟不管南韵是故意还是偶然、出于何种动机,他此番受这罪到底与本身脱不了干系。想及此,容子奕轻叹一口气,抚上南韵的后脑,柔声安慰道:“殿下并未赐罪,人言亦非我所惧,倒也没甚么干系。你可千万莫在堕泪,你还如许小,莫非真的不想再要这对眼睛了?”
南韵终究浮起一个甜甜的笑容,轻声唤道:“子奕哥哥。”
南韵欣喜道:“容公子此言当真?那,那…”他谨慎翼翼摸索道,“我可否在此处留到复明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