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子奕知远公子此言是别有深意,便半打趣半推托地笑道:“远兄这是折煞愚弟了,在远兄面前,愚弟可万不敢谈此二字。”为使远公子撤销本身有超出他之怀疑,容子奕又弥补道:“说来远兄莫要笑话,小弟虽是担了个天下第一才子的浮名,却在那偏院里做了整整百篇文章才有1、两篇偶入王爷法眼。可见才者,需得对味才是,我与王爷便是那不对味罢了。”
秦公子不知叶芷君的别有情意,对号入坐道:“统领夜闯西院,本公子虽是有所不快,但也明白叶统领是要为院里几位哥哥弟弟断了怀疑方才如此。本公子不是甚么不明事理不懂交谊之徒,此回的恩本公子便代几位哥哥一道承下了。”说罢,他向叶芷君微微福一礼。
远公子微微点头,道:“容弟初来乍到,又是从外间来,照理说倒不该结仇,何故会有人竟以如此奸滑手腕害你?”他侧望住容子奕,诘问道:“容弟可有眉目?”
容子奕晓得远公子心机精密非秦、画二人可比,不敢硬瞒,便答道:“不敢瞒远兄,此事锋芒本就指向于我,现在叶统领不负所望抓住首恶,还得了恩赏,小弟心中确是如释重负。”如此既是说了部分,又未全说尽。
叶芷君微微垂首道:“秦公子神机奇谋,王爷确是有赏,赏了千年人生一株。”顿一顿,他自我进阶一番,除了借回话传达景离的意义又更上一层楼表达了一回本身的意义,道:“此回卑职能顺利查办此案,全赖公子不计前嫌、仗义互助,卑职不敢居功。还请公子宽恕卑职冲犯之罪,此后卑职必当以公子之事为本身之事普通,以求公子宽恕。”话虽是向秦公子回的,眼与心倒是向住容子奕。
容子奕早已不耐烦头上金冠沉重,见已走入西院,便顺手扯下金冠,道:“这东西还真沉。”
叶芷君是个脑筋少根弯的,见了容子奕下认识欲上前去感激一番,却被月白及时用眼神制止了。她刚才反应过来且不提她与容子奕之间现下也算个联盟、处境敏感,便是心中开阔的,与后妃来往也是能避则避的好。
“唔,不错,”打量了半天,景离点点头,下了一个定论,“此人皮面具做的的确毫无马脚。”
叶芷君留意到容子奕亦在一旁,心想既是不便直接扳谈的,借答画公子来将殿下的话奉告容子奕也何尝不是个好体例。因而她一五一十转述道:“卑职一届粗人,不敢妄自测度殿下意义。只是雨霁姑姑预备要通传各位公子入内时,王爷说事情已经鞠问清楚,首恶已归案,让诸位公子归去歇息、压惊。”
走出几步,远公子先开了口,道:“本日如何不见月白姑姑?”
踏出版房正门,叶芷君正赶上要打道回府的几位西院公子,容子奕亦在此中。
远公子闻言,眉眼间公然略略败坏了一些,微微一笑止住了话题。
秦公子闻言直问道:“叶统领公然有本领,三两下就抓住了首恶,恐怕此回王爷有赏吧?”
远公子移目看向容子奕,道:“可惜容弟倒是美与才兼得。”
又谈了几句,叶芷君便告别去了。秦、画二位公子因是想留在书房门口碰碰运气看可否比及景离出来的,容子奕便与远公子一道结伴先回西院去了。
“嗯。”远公子似是未对这逻辑起疑,下一个题目却愈发直白,道:“此事容弟如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