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噗嗤一笑,道:“是浩公子搬又不是主子你搬,房里天然还是满铛铛的。”
容子奕又是一笑,道:“我确切无妨,你不必多虑。”
容子奕微微一笑,道:“姑姑公然是明大义之人,方才是容某妄论了。”
容子奕执一杯站起家踱开几步,缓缓道:“听姑姑所言,姑姑与殿下了解已久。姑姑觉得,殿下是如何之人?”
月白跟着起家,盈盈笑着望住容子奕,道:“若论起来,殿下与公子倒是类似的很。”
月白这一番表忠心的话让容子奕在这无亲无端之处到底得了一点暖意,伸手揉揉她的头顶,容子奕回身向内走去,道:“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一世陪我困在这里。”
第47章 忠仆旧事
容子奕点点头,道:“保重。”
月白望住容子奕,切切道:“主子此言差矣。逼宫兵变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殿下措置平亲王一系峻厉乃是治国该当之道。若殿下因为与我有几分交谊便放过家母,便是轻重不分、奖惩不明,如此今后该如何服人、如何管理朝政?何况家母生前曾教诲,为官者除了经心为责,需求时也需为朝政有所捐躯。此回为安定天下而死,本就是为官应尽之责罢了。”
容子奕复问道:“你心中果然涓滴不怨殿下?”
容子奕似未听到月白的话,顾自环顾房内,微微皱起眉,反问道:“这大半日倒是搬抬了甚么?怎的房里还是满铛铛的。”
容子奕正吃一口茶,听了月白这一句,呛得咳嗽不止。
容子奕微微一笑,道:“有你看家甚好。只是我也并非担忧丢甚么,不过身外物罢了。”他伸手号召月白道:“来,坐下陪我吃杯茶吧。”见月白不敢,他调笑道:“现在这儿只要我们本身几个、再没旁的了,还怕甚么的?”
容子奕为她添一添茶,道:“三年前的逼宫之乱,我亦有所耳闻。我听闻彼时陛下与殿下两个刚经了磨难,豪情尚好。陛下为让殿下出气将平亲王一系交由殿下随便措置。如此算来,你家道中落乃是殿下亲手所为,可贵你倒称她仁厚。”
月白答:“方才一应皆是雨霁姑姑领着在殿下跟前服侍的几位姑姑全权监理。不过公子放心,奴婢虽不能在此处盯着,却也命人留意了箱子的出入数量,我们该当没丢甚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