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霁闻言施礼辞职。
“现现在,我谁也不能信。”景离抬一抬手,打断她,问道:“那些墨客,可妥当送回了?”
他哼哼唧唧了几声,倒是不答。
景离将眼从书卷上抬起,望住叶芷君道:“叶统领这是做甚么?本王问你话呢。”
是夜,景离展转不能眠,便拢了一领披肩到处逛逛,不自发便走到了小院。
叶芷君一届武人,只知景离现在必是恼了,却不知如何小巧作答,唯有硬着头皮照实回禀道:“是、是上回王爷叮咛部属容公子如果有何走动只需回禀无需拦截,厥后又命我领侍卫杀鸡取血假扮离府墨客皆被诛杀。部属因而自作聪明,将两事连在一道想了,觉得王爷做这很多,只为盘曲叫容公子断念留在府中,以是便觉得王爷对容公子应是青睐有加……”她偷眼看一眼景离,又仓猝膜拜下来,连连道:“部属胡乱测度上意,是部属该死,求王爷恕罪。”说话间,她后背已是盗汗岑岑。
南四房内,烛光暗淡,景离谨慎推开一丝门缝向里望,容子奕合衣昏醉在床上,这情状正如他二人初见时。
景离表示雨霁将叶芷君扶起,又懒懒地倚下去,道:“好了,叶统领也累了,先归去歇息吧。从明日起,但愿叶统领能记着本王的话。”叶芷君诺诺应了,又一叩首,辞职拜别。
景离微微一笑,道:“好了,本王有些乏了,想自个儿歇歇。”
同那夜普通悄悄爬上床,她揽过一床被子在床角伸直着望着他。
“好啊。”
景离喝一口安神茶,道:“这些墨客才子,本来也不是志愿为本王效力,又哪来甚么忠义?何况他们的才学,还不敷觉得本王所用。既是两不相愿的,本王也偶然难为他们。”
“情不知所起,无问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