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永贵清咳了几声，“真没想到，那方剂竟是你的，早晓得你还不如把方剂给我，客满楼的罗掌柜为人鬼道的很，他操纵了这个方剂怕是挣了很多钱，你让人骗了还不自知。”
艾巧巧抿嘴一笑，“这个嘛……我不能说。”
艾明山也没想到这方剂真的是出自艾巧巧之手，先前他听艾永贵提及这调料方剂在怀安城掀起的各种风波还不感觉如何。
“怨不得她，谁让她们娘俩手里没有钱呢。”
秋氏啧啧几声，“难怪之前你老是急着跟你娘分出去单过，本来你早就存了私房钱，还在村里人跟前装不幸。”
“我是你二伯，如何能算是别传！”艾永贵愤怒道，“再说这方剂也不是你的，而是你爹的。”
“我已经承诺罗掌柜了，毫不能别传。”
“做买卖便要以信为本，二伯父明天找我来不会就是为了这件事吧？”艾巧巧眨巴着大眼睛。
“爷，做买卖要讲信誉，您不会是想让我变成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吧？”艾巧巧想也不想便回绝了，“芥末的方剂我是不会收回来了。”
现在回想起来，不免有些悔怨。
艾巧巧感觉好笑，“那方剂我留着也是没用，我卖出去挣点钱赡养我娘，莫非有错？”
“是啊。”
“你哪来的钱添置这些？”艾明山奇特的问。
“他们比来推出种秘制调料，说是叫甚么……芥末……”
艾永贵无法，只得看向艾明山。
“那真是你的方剂？”
此言一出，包含秋氏麻氏在内，统统人全都盯着艾巧巧。
艾巧巧故作淡然的笑了笑，“那是我爹活着时研制的菜式，神医租了我那东边的屋子，我总不能每天让他吃青菜吧。”
“巧巧，你能不能把那方剂收回来？”艾明山开口道。
麻氏立时竖起了耳朵，“你在巧巧那吃过了？吃的啥？”
他指着老二兴家的但愿也是指日可待。
秋氏懊丧的缩了缩肩膀，嘴里却不甘心的持续嘀咕着：“还说没钱，没钱还进城去购置家具，还能修房……清楚就是藏了私……”
如果艾巧巧早把方剂给了艾永贵，那么艾永贵在怀安城的身价就会暴涨。
“是啊。”艾巧巧涓滴没有坦白的意义，“我跟我娘刚分出来单过，别说锅碗了，就连个油盐酱醋啥的都没有，我去添置了些。”
艾明山和艾永贵万分遗憾的看着艾巧巧走出门去。
“巧巧，你年纪小，很多事都不懂，那方剂如何能说卖就卖了。”艾永贵不住摇着头，“你说实话，那方剂你到底卖了多少钱？”
艾永贵立时向艾巧巧看过来，“酸菜鱼，我如何没传闻过。”
“芥末的方剂不是那菜谱里的。”艾明山沉了神采，“那本菜谱我看过，内里没有芥末的方剂。”
艾巧巧差点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
艾明山看了劈面的二儿子艾永贵一眼，缓缓开口道：“巧巧，传闻你明天去怀安城了？”
没等艾永贵把前面的话说完，艾明山冷了脸子，警告似的重重把茶杯往桌上一撞。
“那是巧巧本身的东西，她天然有权措置。”艾明山明显不想再把这个话题停止下去了。
“因为我承诺过罗掌柜，我们还写了文书，我包管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那方剂只能卖给他们客满楼。”
第60章 艾家的菜谱，雨夜怪声（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