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弘泽垂眸,骨节清楚的手指悄悄捏紧了衣衿,他感觉有了那么一丢丢的负罪感,但也只是一丢丢罢了。
这世上唯有情面最难还,唯有密意最难接受。
长靴带起了地上的积雪跟污泥,带着凌厉的风声跟砭骨的冰冷,犹若铁锤普通,让人惊骇。
男人的眉头拧的更紧了,目光像是带着刀子一样,一眼畴昔好似恨不得带下叶弘泽的一块肉。
叶弘泽斜倚在了床头,身上披着一件披风,他的神采略微有些发白,却越显得那双眼眸深沉似海。
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以外,这是好听的说法。
“只是可惜在这个季候看不到牡丹。”叶弘泽的脸上闪现了一抹浅浅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