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青袍男人的长相与他的行动落差实在有些大。
“阿杜!不准动粗。”
看到笙玉担忧的目光,安以绣挑了挑眉,没有戳穿。
“娘子,你输了。”
叫阿杜的壮汉看了那青袍男人一眼,然后灵巧的收起了手里的流星锤,朝余美景的那辆马车看了一眼,却还是不改卤莽的语气:“只要你们乖乖交上财帛,我们不伤你们主子。”
还真是有些卧虎藏龙了。
沐渊白倒是有些感兴趣:“哦?娘子想与为夫赌甚么?”
沐渊白说完这话就要翻身上马车,看来是筹办拿那些匪贼撒气。
公然。
见安以绣迟迟收不回目光看他,沐渊白有些吃味。
沐渊白睨了那青袍男人一眼,他武功招式虽不刁钻,却密不通风。
“赌卫十二十招以内能不能把那匪贼头子拿下来。”
沐渊白靠在马车壁上,将安以绣紧紧搂入怀里,仿佛在奖惩她不听话。
他脸皮厚着呢,才不会在乎笙玉这电灯胆。
那男人约莫四五十岁,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从额角贯穿耳根,仿佛是一条长形蜈蚣爬在他脸上,弯曲折曲。
温馨非常。
沐渊白看了内里一眼,大抵一百来人,估计另有些人在山头上还没有下来,就算人再多上一倍也无妨,不过都是些占山为王的匪贼罢了。
“啊!”
多了一道刀疤,固然破相了,但是更显一丝霸气。
笙玉严峻的看向卫十二。
沐渊白一张玄色面具凑到安以绣面前,仿佛想向安以绣求赞美。
“还愣着干吗?从速的掏买路财啊!爷爷我性子急,可等不了你们多长时候。”
“能。”她对卫十二还是有些信心的。
“好。”
卫十二一个暗卫统领,应当不会连一个匪贼头子都打不过吧。
安以绣势在必得:“一言为定,招数从现在开端算。”
然后他突然跪下,声音哽咽道:“北平王?”
“当家的,加油!”
碰上他们,只能说是这些匪贼运气不太好。
卫一等人筹办上前帮手,被安以绣出声拦下:“卫一,你们等等。”
那青袍男人在看到沐渊白的黑面具时,愣了一下。
安以绣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畅的姿式靠好:“沐渊白,要不要赌一把。”
安以绣从沐渊白身上起来,撑着车沿下去:“走啦,下来透通风。”
安以绣倒是感觉有些意义了。
哪有匪贼劫财不动粗的?莫非他们想以理服人?
“娘子,他们有为夫都雅么?”
……
卫十二十招拿不下那人。
“娘子伤到为夫了。”
两人又是一掌,随后都发展一步。
但转而看卫十二这边。
她倒是想看看卫十二和这青袍男人到底谁胜谁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