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身上掏了给安以绣买的胭脂水粉递给她,趁便岔开话题:“女人,这是谢春坊的胭脂水粉,那掌柜的说都是经心磨制的上等胭脂,擦出来的结果必然不会差,女人,要不要尝尝?”
她高低打量了安以绣一番,看出安以绣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儿,忍不住说:“明净家的女人还是快些拜别吧,免得被人看到说了闲话,快快快,快走吧。”
那些老鸨看到安以绣一个女儿家,长相固然算不上标致,但是身材好,忍不住起心机拉安以绣出来。
脚步跑的比谁都快。
少有的老鸨是嫌安以绣一个女人来拆台,直接骂了她一顿狗血淋头。
安以绣问一旁的龟公:“你们楼里年纪最小的女子是多大?”
这老鸨的话让安以绣对她多了几分好感。
但黑无常那边已经动手把魅组的人送过来。
这陶瓷小盒是个小翻盖,安以绣将盖子翻开,内里是粉红色的粉饼,她伸手沾了一点,很好溶开,色彩也不至于太艳俗。
安以绣此次易了个容,变成一副浅显女儿的样貌。
安以绣翻开小木盒,只看到内里放了一小块锦蓝色的绸缎,绸缎上摆着一个圆形的小陶瓷盒,上面用染料画了青花瓷的模样,倒是很精美。
她之前就爱用国产的扮装品。
安以绣对这燕春楼倒是起了几分兴趣。
笙玉买了好几种胭脂水粉,安以绣一小我也用不了这么多,当下就分了笙玉几个:“你也要学着好好打扮打扮了。”
不消一会儿安以绣就溜进了燕春楼。
说实话。
这些花楼,都不是安以绣想盘的地儿。
看来……是卫十二送笙玉的定情信物?
包装倒是很精美。
因为没有客人,她们在楼里四周走动,看到安以绣,忍不住还多了几分猎奇心。
老鸨没体例,叹了一口气跟了出来,嘴里还喋喋不休:“得了得了,就让你见地一下甚么是青楼,等你晓得这不是好处所就本身走吧。”
龟公看到一个小女孩儿问老鸨在哪,眯起眼睛看了看安以绣:“我们这是青楼,不收小女孩,你快走吧。”
这配色……
听出安以绣的话中之意,笙玉害臊的接下那些胭脂水粉,直接跑去里屋,一边说:“女人,我……我去给你铺床。”
安以绣接过胭脂看了一下。
安以绣走到头只看到一家叫燕春楼的花楼。
安以绣看了好几家花楼。
但是在这个十几岁就结婚生子的年代,三十来岁的女人早就算得上是人老珠黄了。
安以绣发明,燕春楼里只要为数未几二十来岁的女人,这些女人应当算是燕春楼的顶梁柱。
“看我们笙玉越来越标致了。”
安以绣带着几个暗卫,在北平的花市转悠,筹算盘一处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