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代替他知县职位的是他的部下,一个陈腐廉洁的通判。
说罢,从身上掏了点银子给他们,算是因为这件事给他们的补偿金。
保卫终究忍不住,在一旁道:“卞知县,这两位是北平王和北平王妃。”
保卫那里敢不听沐渊白的话,公开里冲卞知县挤眉弄眼了一阵,然后说了声抱愧,就要把卞知县的乌纱帽给摘下来。
老孟和老牛拿到安以绣的银子,对着安以绣和沐渊白千恩万谢,内心只感觉北平王妃就是观世音下凡,人美心善。
沐渊白一笑,把安以绣揽进怀里:“如果女孩像你,我还真不必然舍得动手。”
沐渊白强大的气场跟着他分开逐步消逝,卞知县腿脚一软坐在地上,还觉得他逃过一劫,谁料过不了一会儿,甄太守那边就传来他被夺职知县的动静。
想到安以绣方才吐成阿谁模样,沐渊白半弯下腰想背着安以绣回房。
阿谁想自我表示的狱卒在听到保卫的这番话后,直接跪到地上冲沐渊白和安以绣叩首,嘴里止不住嚷嚷:“王爷,王妃,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惊扰了两尊大佛,求王爷和王妃饶了小人一命。”
安以绣昂首看他:“你如何晓得是臭小子,万一是个女孩呢,你舍得打呀?”
那狱卒捂着本身的后腰,哎哟哟的直叫喊:“哎哟,我的老腰喂……”
沐渊白没有涓滴嫌弃,伸手悄悄将她嘴角的涎水擦掉,然后微微皱眉,眼中尽是担忧:“你还好么?”
安以绣看了柔儿一眼,转而和老孟说:“此次因为我们扳连你们了,归去好好歇息。”
听到卞知县这么说,阿谁带路的保卫腿脚一软。
他看着沐渊白说不出话来。
柔儿也分到了银子,手里捧着银子不晓得该说甚么。
这个男人和阿谁女人是甚么人物?
安以绣挥挥手,表示他们分开。
不过卞知县为虎作伥,为非作歹,就算知县的帽子被人撤了对他们来讲也是一件功德。卞知县如何能够容忍这一对刚杀完他儿子,又跑到大牢里对他耀武扬威的男女把他夺职,跟吃了大志豹子胆普通指着沐渊白和安以绣上串下跳:“你们谁敢?本知县是朝廷命官!你们谁都不能摘本知县的帽
沐渊白不等他把这话说完,皱眉直接和带领他们出去的保卫道:“把他的脑筋给我摘下来。”
卞知县愣愣的看着沐渊白,明显还没有从方才阿谁保卫的话中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