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义承诺了一声,兴高采烈的和七郎把爆米花装到推车上,陈志义推着推车,陈果儿和七郎帮手扶着麻袋,几小我顺着巷子来到了汇贤居的后门。
“那你得先叫我看看。”丁掌柜小圆眼睛滴溜溜乱转,他晓得此中一种必定是苞米,但另有没有其他的就不晓得了。
早有小伴计等待在那边,见陈果儿他们来了热忱的号召其他的伴计帮手把麻袋卸下来并且过称。
“行。”六郎痛快的承诺了,归帮手里有丁掌柜写的文书,也不怕他不给银子。
“文书俺没带在身上,放个没人能找着的处所了。不过丁掌柜放心,只要你把银子给了俺们,包管啥时候也不说出这是俺们给你的,这张文书永久不会有人看着。”六郎阴测测的脸上挂着嘲笑。
“你你,你敢。”丁掌柜仗着胆量,腿却吓得直抖,“你觉得亭长能听你的?”
丁掌柜看着楼下的陈果儿,藐小的眼睛里划过一丝阴狠的光芒……
光有这东西,没有秘方不一样没用吗?
跟老是吊儿郎当的陈志节比拟,丁掌柜感觉六郎更沉稳一些,这很奇特,但是凭他阅人无数的经历,能看出来六郎比陈志节有主张。
六郎走到一旁,从床下拉出了五百斤苞米和二十斤白糖,“就是这些了,要如何配制就是你本身的事了,现在拿银子吧。”
“是不是秘方不首要,首要的是这张纸。”六郎冷冷一笑,眼底划过一丝狠厉。
之前他怕陈志节说话不算,特地写了文书,规定十天内拿不到秘方就补偿他三百两银子。如许就算陈果儿他们准期交货,陈志节也要白给他三百两,反之就是陈果儿赔他银子。
莫非是陈志节和陈志义合股骗了他?
“好小子,比你爹有出息。”陈志节笑的咧出一口明白牙,伸手要拿银票,却被六郎一闪身躲开,陈志节顿时一愣。
“这不成能,他们没了东西,如何还能做出天女散花?”丁掌柜猛的站起来,手中茶杯里滚烫的茶水溢出来,烫红了他的手,他却毫无所觉,“到底是那里出了题目?”
“那你今后再拿这个威胁我如何办?”丁掌柜犹不放心。
丁掌柜神采不定,可不管如何样,他都不会再要陈果儿他们的天女散花,号召伴计出去叮咛了几句。
“丁掌柜,你如果不给银子,俺们立马把东西拿走,还会去衙门告你教唆俺和俺爹偷东西。”六郎阴冷的声音从牙缝里迸出来,两只眼睛像刀子一样剜在丁掌柜身上。
“银子没题目,你先把文书给我。”丁掌柜嘿嘿嘲笑,只要文书拿到手,他就叫伴计们把这两个恶棍的腿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