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义买了两把锄头,一家人就分开了铁匠铺子,又去隔壁的杂货铺买了些白糖。
陈果儿他们在天和茶庄喝了水歇息一会,就起家告别。
“实在该俺们感激你,那天要不是你帮手,果儿他们准被欺负。”陈志义一想起那天的事还心不足悸。
看出陈莲儿的对峙,陈果儿也没再说甚么,姐妹俩分开银器铺子就去了铁匠铺子找李氏他们。
陈果儿只是笑了笑,没有说甚么,新的种类目前还在酝酿中,不过她想很快便能够问世了。
“果儿女人又有了其他的新奇物?”丁掌柜愣了一下,随即就明白了陈果儿的意义。
“还是俺来吧,要不是四叔帮手,俺也保不住这份差事。”李二狗对峙,那天范掌柜已经辞了他,要不是碰到陈果儿他们,现在他也只能在家里干呆着。
拿去府城修,这就意味着还要多等些日子,并且要加车马费以及更昂扬的手工费。
“你咋……”陈莲儿睁大了眼睛,陈果儿如何晓得?
更何况普通小女人左不过有一两件银金饰,陈果儿给她的还是金胡蝶,陈莲儿更是像宝贝一样的放在柜子里收藏着。
“二狗哥,你的伤好点了吗?”陈果儿问道,李二狗比他们都大了好几岁,叫他一声哥也很普通。
大师都住在一个村庄,李二狗恰好下工要归去看他娘,因而一行人就一起往回走。
“姐,你想买啥就说呗。”陈果儿持续问,俄然想起来早上陈莲儿曾经翻开柜子,顿时心下了然,“姐,你是不是想把金胡蝶修上?”
看到陈果儿一家对本身不像之前那样冷眼以对。除了七郎不大爱理睬他以外,其他的还好,李二狗总算松了口气……
“算不上啥,咱都一个村住着,不帮手才说不畴昔呐。”李二狗说着就要接过陈志义肩膀上的麻袋。
“要不还是算了。”陈莲儿心疼银钱,扯着陈果儿的袖子小声道。
范掌柜见陈果儿神采笃定,本来悬着的心俄然就放了下来。陈果儿只是个小孩子,可她果断的眼神却给了他信心,这一点连范掌柜本身也很惊奇。
陈果儿和七郎固然常常来镇上,却每次都是傍晚的时候,并且偶然候要进货,来去都是急仓促的,底子没偶然候好好逛逛。
家里比来又刚买了地,陈莲儿身为长姐没有帮上甚么忙,再主动要费钱就太不该该了。
“这个是我们店里的货,不过是从府城进的,要修也只能送去府城修。”小伴计把金胡蝶交给掌柜的,半晌后返来奉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