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果儿他们迷惑的时候,马队已经先一步来到了赵九跟前,前面的车辆也都连续赶到。有兵丁将崩锅卸下来,在房场中排成了几大排。
这时候远处传来马蹄声,伴跟着的另有阵阵车轱轳压地的声音。
六郎趴在地上,一条腿摔瘸了,现在扭过甚盯着陈果儿,透过她打量着前面烧成了灰烬的麻袋。阴鸷的眼底没有涓滴的惧意,却带着对劲。
陈果儿纠结的看向不远处的六郎,现在的他紧咬着牙关,却忍着没求救。做出一副不怕死的模样,可他眼底的惧意已经出售了他。
“六郎?”陈志义还没明白过来是如何回事,吃紧的看向赵九,“这位大人,这是咋回事,咋把俺侄子抓来了?”
“极刑可免,活罪难饶,将其摈除,永久不得再踏入阳山县半步。”赵九眼神扫过,轻飘飘的下了号令。
赵九挑了挑眉,幽深的眸底划过一丝不屑随即隐没。
之前他承诺过满足她一个前提,固然这件事过分微不敷道了些。
陈果儿来到六郎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走吧,此次饶了你,下次你再做好事就没这么好的了局了。”
不远处的侍卫并没有脱手,正在等赵九最后的号令,见赵九摆了摆手,又把六郎带了返来。
陈果儿叹了一口气,六郎可爱,放火罪非论是在这个期间还是在当代都是大罪,可罪不至死。
“果儿,你看要不请这位大人去家里……还是去镇上吧。”李氏拉过陈果儿,偷瞄了一眼赵九。
看来他是惊骇了。
赵九已经免了六郎的极刑,已经是法外开恩了,何况六郎再留在家里还保不齐惹出甚么大祸来,赶走他倒也不失为上策。
“算了吧,请他也不能去。”陈果儿摇了点头,赵九那等人那里能看得上他们的一碗水?
陈果儿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楚那些车跟他们的崩锅一样,想必这就是前次李氏兄弟见到的。
“这,这哪能呐,这是俺亲侄子……”陈志义震惊的看着六郎,随即用力点头,“大人,这必定是整差了,他不能够……”
赵九没说话,冰魄般的眸子看向陈果儿,他在等她,看她到底是甚么意义?
赵九指了指陈果儿,“你去教他们。”
赵九端坐顿时,陈果儿他们固然抬高了声音,他还是听到他们都说了甚么。他是不成能去他们家喝口水,特别还是在夜里,可听到陈果儿这么说,赵九的眉头还是微挑了一下。
中间当即有侍从上前,把六郎提起来拉到前面筹办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