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那这事就这么地了?”陈志节不甘心的看着陈老爷子。
“你说昨晚咱再跟九爷好好说说,六郎是不是就不消走了?”李氏一边用饭,一边偷眼打量着陈志义。
七郎看着陈志义张了张嘴想说六郎该死,如果昨晚不是碰到赵九,他们一家人的了局会是啥?
“对,是官府的人恰好路过……”陈志义焦急的看着陈老爷子,恐怕他思疑,并且陈果儿说了,赵九的事不能说。归正赵九也是官府的人,这么说也没甚么不对。
李氏立马站起来将陈果儿护在身后,“俺果儿说的不对咋地,官府又不是俺们开的,你有啥话找官府说去。”
如果昨晚她跟赵九要求放了六郎,估计他能承诺,但是陈果儿并不想那么做。
陈志节被陈果儿怼的说不出话来,干脆一扬手,“你个丫崽子晓得啥,这哪有你说话的份,该干啥干啥去,俺跟你爹说话呐。”
只要今后陈志义他们每天都把赚来的银子交到上房,他们还用得着苦哈哈的种地?
晚餐是黍米饭、萝卜大骨头汤、白菜炖豆腐,当然另有必不成缺的大葱蘸酱。
陈果儿才不管他,还是稳稳的坐在李氏跟前。
六郎再不对也是陈家的人,他跑了陈老爷子很担忧,同时也感觉陈志义做的过分了。
固然六郎太可爱,差点害了他们,可他毕竟是陈志义的亲侄子,李氏就算不满也不好说甚么。
好歹是亲侄子,今后陈志义有啥事六郎能瞅着?
陈果儿他们回了西配房,陈莲儿早就做好了饭正等着,见都返来了从速把饭菜都摆上。
“三伯,刚才我不是说了吗,底子不是我们去报的官,是官府的人恰好路过看着了。”陈果儿截断了陈志节的话,“当时那么大的火,我们救火还来不及呐,哪有工夫去报官?”
“你们这是干啥,都给俺坐下,有话好好说。”陈老爷子重重的咳了两声,烟袋锅子用力往炕沿上敲打着,“三郎、四郎,你们几个都归去,别听你爹胡咧咧。”
“俺们凭啥赔你们银子,要六郎你朝官府要去……”七郎也扯着脖子喊。
“哎。”陈果儿这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两只小奶狗,回到桌上用饭。
“这事不赖老四。”陈老爷子用力抽了两口烟,又看向陈志节,“你们也甭吵吵,六郎啥时候都是你儿子,他真要有当官的命在哪都能当上。”
“你把俺儿子撵走了,你啥意义?”陈志节指着陈志义的鼻子诘责,“你不就是瞅着俺儿子多,你内心不得劲吗,有本事本身个生去。俺儿子没了,你明天不给俺个说法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