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亭长在鞠问前去了后堂,想必是老夫人叫他,也是以担搁了些时候。不然赵统领来的时候,只怕她已经挨了板子,于情于理陈果儿都应当感激那位老夫人。
“九爷要罐头?”陈果儿听明白了赵统领的来意点头,“好,早晨我们归去就把罐头都启出来,明天一早就给九爷送去。”
免死金牌,顾名思义就是今后她不管犯了多大事都不消掉脑袋了,这但是只要皇上才有资格给建功的臣子发放的。
本来上午是奉九爷的号令去给陈果儿家赐赏,没想到传闻陈果儿被抓进了衙门,赵统领就直接带人来到镇上,干脆当着亭长的面宣布了九爷的号令。
“谢九爷。”陈果儿他们谢恩以后,谨慎翼翼的接过金牌贴身放好。
“多亏了九爷,九爷是咱的大仇人。”陈志义也连连点头。
不过辽南府属于塞外,镇北王就相称于土皇上,他发的免死金牌就代表今后能够在全部辽南府横晃了。
独一可惜的是二掌柜此次没被抓起来,刚才亭长也说了难处。那位钱千户是被带归去了,可到底会如何措置谁也不晓得,万一钱千户没事,亭长也惊骇他再来找费事,以是就临时没关押二掌柜。
“老夫人,我就先告别了,下次再来看您。”陈果儿告别了老夫人,来到内里就看到满头大汗的陈志义和李氏,以及一样被放了的七郎和陈莲儿。
抛去救母之恩不提,单她和九爷干系匪浅这一点,亭长就盘算主张今后必然要好好维系和陈果儿的干系。
陈果儿对他有救母之恩,可他不但没报恩,反而又差点逼她招认。特别现在陈果儿又有了免死金牌,那但是九爷给的,全部辽南府除了镇北王就属这位九爷权势最大了。
“早就说了不叫你们来镇上,你们就是不听,这下差点没吓死俺和你爹……”李氏边哭边断断续续的说了她和陈志义来的颠末。
并且此次来的实在太及时了,不然就算有免死金牌,只怕也救不回她这条小命了。
李氏破涕为笑,拉着陈果儿他们从衙门里出来,陈果儿雇了一辆骡子车把赵九给的东西都装上去,一家人回了谢家窝铺。
“爹,您老咋站内里了?”陈志义远远的就从车上跳下来,走到陈老爷子跟前。
“这不是传闻有大丧事吗,俺出来瞅瞅。”陈老爷子以从未有过的驯良面孔看着陈志义,透过他肩膀看向也坐在车上的陈果儿,就好似饥饿的人看着食品……
“你明白啥。”陈老爷子没心机跟秦氏辩论,眼睛不竭的透过屋里独一的琉璃窗往大门口看,乃至等不及的从上房出来到院子门口张望着。
“大人言重了,我晓得大人有苦处,我不会放在心上的。”陈果儿笑了笑,刚才她看得出来亭长的难堪。何况免死金牌只能保命,却不能奖惩朝廷命官,干脆就卖小我情给亭长。
“你在地下瞎转悠啥,转的俺都含混了。”秦氏夹了陈老爷子一眼,不满的咕哝着。
“娘,我们这不是没事了吗。”陈果儿安抚李氏,“再说今后咱都不消怕了,九爷给了免死金牌,今后在这辽南府都没人敢碰我们了。”
远远的就看到陈果儿他们坐着骡子车返来了,身边还跟着无数的乡亲们,乃至里正也坐在车上,有说有笑的朝着陈家赶来。
“果儿,你没事吧,这咋又跑到衙门来了呐。”李氏一把扯过陈果儿紧紧的抱在怀里,另一只手还扯过七郎和陈莲儿。